討厭,故意這樣嚇我,我不要讓你碰了啦/
她移到床的另一邊,用被子蓋住自己。‘你出去。這是我的房間,我要睡覺了,你出去。’
看她生氣的背對著他,他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剛才他確實有些生氣,不過一看到她的容顏和孩子氣的模樣後,他的怒氣就全都融化。
他從她的身後扯開被子丟到床下,然後伸手圈住她的腰,不讓她睡覺。
他的唇在她的頸背後挑逗、咬齧著,激起她全身一陣的輕顫。‘不要。這可是我的房子,你住的房間是屬於我的,當然也包括你,所以我是不會出去的。’
她在他的懷中掙扎著,‘我才不要,你愛兇人家就兇人家,你要我就得給你,拜託,我是嬪兒的特別看護,又不是你的女……啊/她的脖子忍不住縮了一下,原來朱閻重重的咬了她一口。
‘你幹嘛咬我?很痛耶/她有些哽咽的說著。不管遇到任何事,她都不會哭,可是隻要是身體上的痛楚,她就是忍不住淚水。
聽出她真的很怕痛,一股從未有的憐惜之情悄然浮現。他的舌輕輕舔著剛才被他咬過的地方,然後又親吻了好幾下。
‘如果你不想痛,就別說我不愛聽的話。’
‘奇怪,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喜歡聽什麼、不愛聽什麼/她不滿的咕噥著。
朱閻聽到了她的每一句話,忍不住在她頸後微笑著,嘴上卻用十分嚴厲的語氣對她問著:‘你在說什麼?’
彭芷芸驚跳了下,連忙否認:‘沒……沒有啊,我哪有在說什麼/她幹嘛要告訴他,難道讓他再咬她啊?
朱閻在心底暗笑,然後將手伸到她胸前恣意揉搓著,另一隻手則大膽的順著她身體上的柔滑曲線,一路從她的胸側、腰線、腹部,滑到她的大腿內側。
她背對著他的臉,此刻正因為激情而緊緊的繃著,雙手也緊緊的抓住被單,柔軟的身子貼著他健壯的身子顯得十分相配。
在她還沒有任何的準備下,他已然自她身後迅速的進入她體內。
這一次,他們激情的、猛烈的、渴求的結合在一起……當天光透過窗子射進來時,朱閻望著已在他懷中沉沉入睡的彭芷芸,臉上是充滿了複雜而又難測的神情,彷彿不知該如何將她在自己的心中定位!
***
在辦公室裡,朱閻點了一根香菸。在等待傑克和比利時,他的思緒卻全都被在房間裡沉睡的小女人佔據。
他承認自己想要她,可是這應該僅止於rou體上的需要而已,但為什麼當時他會冒出想要和她維持長久關係的念頭?他的手不自覺地在他穿著真絲襯衫的胸口上撫著,那裡還留有她的咬痕。
如果是別的女人這麼做,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腳將她踢下床,並讓她受到最嚴厲的懲罰;而他也是想要如此對她的,可是當看到她可愛的嬌容時,他竟然會對這處處惹事的女人起了憐惜之情,這對他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事,因為從小他就是在極嚴苛、無情的環境下成長。
當年母親來到芝加哥遊玩時,認識了一個勢力不小的角頭老大,也就是他的父親──朱虎。
其實母親在臺灣已經有了未婚夫,她原是想趁著結婚之前到國外玩一玩的,沒想到卻讓父親一眼看中,他用盡一切辦法就是要得到她,也不管她是不是心甘情願;後來他的父親真的得到了她,但卻沒有得到她的心。
沒多久,父親在一次幫派火拚中受了重傷,她趁著幫裡群龍無首的混亂時刻,逃出芝加哥。回臺灣後,她的未婚夫並沒有嫌棄她,反而很快地將她娶過門,原來當時她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原本她十分激動的要將孩子拿掉,但因為她的身體不是很好,所以在眾人的勸阻下,只好打消這個念頭,而那個孩子就是他。
他一生下來就受到每個人的排斥,他的母親不願多看他一眼,每次只要有人說到他時,她就顯得十分憎恨,開始歇斯底里,其他人也從沒有對他和言悅色過,他從來就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他七歲時,他的母親又生下弟弟,看到母親那種從未有過的喜悅與眾人對弟弟的寵愛,才讓他真正的明白他們對弟弟和他之間的差別!
她不准他喊她媽媽,也不准他出現在她的眼前,可她卻是以慈愛的眼神、輕柔的動作、疼愛的表情,細心的呵護著弟弟,他不懂為什麼自己會得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他聽到她與她丈夫之間的談話,終於知道一切的真相。於是他決定隻身到芝加哥去找他從未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