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離開之後,賈元春就望著她的背影,冷冷的笑道:“我看你和那個賤人到底還能夠笑到什麼時候?抱琴讓你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嗎?”
抱琴立刻就來到了賈元春的面前,笑道:“回娘娘一切盡在計劃中,你放心好了。借刀殺人,今晚就可以見分曉了。”
而午夜時分,薛寶釵就感覺到腹痛難忍,肚子那裡絞痛十分,鶯兒見狀,當即就喚來太醫,那太醫診斷不出任何問題來了。薛寶釵卻已經痛的昏死過去了康熙聞訊,很快就趕來了,對著那些太醫說道:“寶嬪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會腹痛難忍呢?”
康熙記得,昨晚來看她的時候,寶嬪還好好的,為何現在變成這般,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冷汗。如今寶嬪可不是一個人,一旦出什麼事情,那可就是一屍兩命了。
太醫院院首張太醫一直都在拼命的擦汗,方才他們太醫院集體問診,自然沒有發現有何問題,也就是說薛寶釵一切都是正常的,為何會出現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曾知曉。不過如今康熙震怒,張太醫也行醫多年,知曉此時還真的不能這般說來。
“怎麼了,朕的話你們都不聽了,寶嬪到底怎麼了?”康熙再次發火。
張太醫依舊跪在那裡,才顫顫的道:“寶嬪娘娘脈象平穩,未發現異常,也不似中毒。”本來張太醫等人第一反應,那就是薛寶釵肯定是中毒了,可是後來發現,薛寶釵一點兒中毒跡象都沒有。
康熙的臉冷下來,而鶯兒一直跪在薛寶釵的床前。
”一切正常,既是一切正常,為何寶嬪會這樣?”
康熙望著此時跪在地上的太醫門,冷冷的問道,他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回答了。
見到這群人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康熙無奈的笑了笑,之後才想到:“既是這樣的話,朕養你們何用,今日你們主子都見過什麼人?”康熙問鶯兒。
“今日只有元妃娘娘領著迎春姑娘來過,娘娘也是在他們走沒有多久,才發病的。奴婢也不知曉到底怎麼了,明明剛剛還是好好的,可是主子就突然說肚子疼了,之後就撐不住,昏死過去了。”鶯兒現在已經慌了,眼淚紛紛而下,整個人都痛苦起來。
”元妃,迎春,來人將她們都給朕過來了。”康熙怒氣衝衝的說道,之後又對著太醫院的一眾人說道:“今日寶嬪若出什麼事情,爾等提頭來見吧。”康熙冷冷的道。
而賈迎春此時也快到家。“迎春姑娘,我不懂今日你為何不讓元妃娘娘幫你啊?那緞子看起來挺好的,而且我瞧著元妃娘娘好像真的要幫你似的。”司棋有些不懂的。
賈迎春搖了搖頭:“我也不知曉,為何不讓元妃娘娘來幫我,今日她確認是為了我好,只是我隱約總是感覺到有些事情不對勁,就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總覺得元妃娘娘和寶嬪娘娘沒有我看到的那般好,就如同我和元妃娘娘也沒有好的姊妹情深那一種。”賈迎春倒是也沒有隱瞞司棋的意思,將她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司棋。
司棋點了點頭:“姑娘你說的也是,其實這個我也發現了,只是一直沒有跟姑娘說而已。姑娘到家了。”司棋指著不遠處,賈迎春掀開簾子,果然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家。
賈迎春一回到家裡,就隱約感覺到氣氛不對勁,此時葉白衣就坐在大廳上,來傳旨的人乃是三德子三公公。
“迎春姑娘既已回來,還要回雜家在回一趟宮!”顯然三德子在這裡已經等候多時了。原來自從康熙傳旨下來之後,三德子等人就快馬加鞭望著葉白衣的府上趕。他們實在是太快,以至於他們到家了之後,賈迎春等人還沒有回來。
“我們姑娘剛剛才從宮裡回來,為何現在又要入宮?”司棋的脾氣一直都相當的直,忍不住的問道。
“司棋休得無禮,三公公到底發生了何事,方才我確實是從宮裡剛剛回來?”
賈迎春那種不安的感覺更甚了。三公公並沒有告知賈迎春,“還是請迎春姑娘連並這你這一同入宮的小丫鬟隨雜家走一遭,到了宮裡你自然就知曉了。”三德子什麼都沒有透露,就讓賈迎春跟他走。
三德子乃是康熙身邊的大紅人,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賈迎春自然也知道了。這一次想來拒絕是肯定拒絕不了的,既然是這樣的話,賈迎春好似想到了什麼:“那我就隨你去便是,司棋我們跟著三公公一起走吧。”
說著賈迎春就隨三德子一起走了,兩個人剛剛走出家門口,葉白衣就出現了,望著三德子道:“老夫隨你們一起入宮,想來是宮裡出事情了。”葉白衣的突然加入,出乎了三德子和賈迎春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