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再次重複了一句。
“不行,我怎麼可以住在這郊外呢,這種地方都是乞丐住的,不行,今晚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給我找一個客棧,這裡不行。如果你找不到的話,鴛鴦琥珀領著我回榮國府就是的了。”原來這賈母做了這麼多,還是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回去了。只是如今葉白衣已經將這賈母從榮國府之中帶出來了。就怎麼會將賈母送回去呢。
葉白衣此時已經從馬上下來,來到了賈母的身邊,笑著對賈母說道:“老太太,你方才也瞧見了,這裡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你如今想要回去的話,這馬上我們也回不去了。如今城門都關了。我們如何回得去呢?”葉白衣這反問了一下,賈母一下子就愣了。竟真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因著葉白衣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現在確實回不去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住郊外,你必須給我找一個好的安歇的地方!”
賈母此時已經變了一個胡攪蠻纏的老婦女,對葉白衣提出這種無禮的要求,而此時葉白衣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提不出任何好感來。他觀察著遠方,如今夕陽西下,已經是傍晚時分。就算他不想在這郊外露宿也沒有辦法了,他沒得選擇,必須要在這郊外露宿來著。
“老太太,現在不管你想不想,我們現在都在這這郊外露宿了,現在還是先找地方,先把吃飯問題解決吧。”此去江南的一路上,葉白衣帶的小廝都不是旁人都是旁人,都是跟從他去雅克薩上過戰場的那一夥子人。這些人什麼樣子的苦沒有吃過,什麼苦都吃過的來著。因而對於他們來說,這在郊外露宿並沒有了。於是聽到葉白衣的吩咐,也都安營紮寨起來。還生起火來,準備燒火做飯。
賈母見到這幫人這種陣勢,就知曉今日怕真的要在這郊外渡過了。只是賈母以前從來不曾吃過這種苦,在家做姑娘的時候也是一直養在深閨之中,何曾出現過這樣的陣勢,而以後嫁人,成為國公夫人,一品誥命夫人是何等的貴榮,而現在沒想到在晚年的時候,竟然遭遇了這樣的苦楚了。賈母一想到這些年過的好日子,又想到馬上就要回金陵過的那日子,心裡就萬分悲痛起來。
“鴛鴦,扶我回馬車吧。”
賈母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見葉白衣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只得讓鴛鴦扶她上馬車。
“將軍,吃飯了!”
很快士兵們將飯都做好了。這些士兵們都是一直跟隨著葉白衣的,他們還是習慣在戰場上面的稱呼,稱呼葉白衣為將軍,而葉白衣也十分受用這樣的稱呼了。見到大家都已經吃開了,他也不可以,就與這樣吃開了。
這些士兵大多數都是男子,做的吃食都比較普通,多為就地取材,從這附近的池塘之中捉了幾尾魚,附近的草甸捉了一些野兔之類,烤著就吃了。所以當琥珀捧著這些吃食送到賈母的身邊的時候,賈母十分險惡的看著這些吃的。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黑不溜秋的,怎麼吃啊?”賈母望著烤的黑黑的魚和兔子,一臉嫌惡的樣子。而琥珀見狀,當即就解釋道:“老太太,這是烤魚和烤兔子,大老爺讓我拿來給老太太你吃的。大老爺他們都吃這些。”方才琥珀去取這些吃的時候,那些士兵倒是十分的熱情,畢竟這些人一直都在軍中,那軍中哪有什麼女子。
琥珀雖說長得只能稱得上清秀,但是在這些士兵的眼裡,那都是天仙似的女子了,一見到這些女子這般的模樣,自然都十分的熱情。一聽到琥珀死來取吃的,這些人都紛紛的將自己烤好的魚和兔子肉捧到了琥珀的面前。
琥珀自小就在賈母之中,也一直跟著這賈母,雖說只是一個普通的丫鬟,不過也是吃的比別人相對好一點。何曾吃過這些,只是看到這些吃的都很開心,又聞到這種香味,加上這一路之上,還沒有吃飯,就有些餓了。
“琥珀姑娘,你先嚐嘗,這個可是我親手烤的,放了鹽巴,味道可好吃了。”其中不乏膽子大的人,就將那烤好的兔子肉遞到了琥珀的面前,琥珀見到此人這麼的熱情,也都笑了笑。也就吃了一口,發現原本黑黑的兔子肉也沒有那麼的難吃,相反還真好吃了。其他人見琥珀喜歡吃著東西,就紛紛吃了琥珀吃了。琥珀吃了一點,才將那些烤的最好的賈母送去。
沒想到的是賈母連嘗都沒有嘗,就一口氣否決了這吃的東西了。琥珀拿著這些吃食,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要求助的望了一眼鴛鴦。畢竟鴛鴦是賈母身邊最得力的丫鬟了,最懂賈母的心。
“老太太,你好歹吃一些吧。如今我們都在這外面,等到了金陵,再讓廚子好生給你做,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