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這七寶指環是不是他給你的?那他人呢?為什麼不來找我?”
對於李秋水的話,天山童姥立刻道:“放屁,師弟就算要找,也是先來找我。你這種不守婦道的賤婦,師弟才不會去找你呢!”
看著又一次針鋒對麥芒的兩人,趙孝錫立刻拒絕道:“師伯,師叔,你們若是再爭執。那我可就什麼都不說了!”
互視一眼的兩個女人,都七老八十,可跟陷入初戀的女孩沒什麼區別。為一個男人,竟然吃醋相爭這麼多年。只可惜,她們並不知道,無崖子其實心中的人,並非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有時趙孝錫都在想,若是把這個訊息告訴她們。對她們堅守了一生的信念,將會形成多大的打擊呢?告訴她們實情,到底是對是錯呢?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逝去的畫中人
望著這兩個互相瞪眼的師姐妹,年紀都可謂七老八十。可這爭風吃醋的勁,一般小婦人跟其相比,只怕也要遜色一籌。
想想原劇本這對師姐妹,在臨死之際一笑泯恩仇,覺得她們的爭風吃醋多年。都以為對方是那位逍遙掌門的愛人,結果最終的結論出乎她們的意料。
堅守一生的信念,在臨死那一刻發現一點不值得。對她們的打擊可想而知,就算能儲存性命,想必也不會有再活下去的勇氣。
其實想想這對師姐妹,一個永遠都只能長成女童模樣。別說成家生子,她這種樣子,換做普通男人怕是都不會娶,更何況是無崖子呢?
被毀了終身幸福的天山童姥,會報復李秋水將其毀容,想想似乎可以理解。可相對李秋水而言,心中的愛人有了別人,她心裡又何嘗不苦,何嘗不恨呢?
看著趙孝錫左看看右看看,李秋水最終道:“小子,別以為你是師兄的徒弟,就能這樣無理。看在師兄的面子上,今天我就不與你計較。趕緊說,師兄他現在人在那裡?”
難得沒找茬的天山童姥,雖然不再說話,兩隻眼睛卻也是盯著趙孝錫。對她而言,這位芳心全部寄託的師弟訊息,她同樣非常想知道。
聽著李秋水的詢問,還有天山童姥期待的眼神。趙孝錫最終道:“師父,此刻正在逍遙派舊址。大師兄蘇星河跟我,已經在舊址上重建了逍遙派。”
一聽這話,李秋水立刻冷笑道:“看來這死鬼,這些年真的躲在那裡。我曾經派人找蘇星河問過,可這傢伙就是裝聾作啞,硬是什麼都不肯說。
既然知道師兄在那裡。那我還是去問問他,這些年為什麼不來找我。還讓他的弟子,隱瞞他藏在逍遙派的訊息,他到底安的什麼心思。”
對於李秋水的氣憤。趙孝錫還沒說話。天山童姥就諷刺道:“賤人,現在知道師弟心裡根本就沒你。不過想想也是。你這樣惡毒又不守婦道的女人,那個男人會喜歡呢?”
被諷刺了的李秋水,又跟炸了貓一樣準備反擊,趙孝錫卻突然大聲道:“師伯。師叔,你們一個個都這把年紀,能不能別跟小孩子一樣鬥氣?
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師父不找你們,不是不想找,而是不能找。蘇師兄,不肯告訴師叔有關師父的訊息。並非他不尊敬,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們明不明白?”
看到趙孝錫突然發火,李秋水正準備發火時,天山童姥又道:“師弟既然活著。為什麼不能找我們?你有什麼話痛快說,別老是說一點剩一點。姥姥我聽著累的慌!”
見天山童姥難得冷靜下來,趙孝錫才道:“師伯,師叔,你們都是我的長輩,先不說你們跟師父到底有什麼糾葛。可我想說的是,這些年師父同樣過的生不如死。
當年師父被丁春秋下毒謀害打落山崖,若非蘇師兄拼死相救,他也堅持不到現在。他的腰骨跟腿骨都斷了,除此之外身上斷的骨頭,都樣不計其數。
就是受這樣重的傷,師父依然活了下來,讓蘇師兄擺下珍瓏棋局,替他挑選一個繼承衣缽的人。而這個人,想必你們也猜到,正是我!
師父也是知道時日無多,不甘將畢生修煉的武學帶入地下。就以這樣的方式,把他畢生修煉的精純內力,全部灌輸於我。之後,遵照他的意思,將他埋在了逍遙峰!”
這話一出,天山童姥跟李秋水,如同被雷擊一般道:“什麼,師兄(師弟)死了?”
似乎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的兩人,很快看到趙孝錫點頭道:“是的,師父當天就死了,是在我跟蘇師兄,還有他一位親人的目送下離開。
他走的很安詳,也走的很放心。在他離世之前,我已經將丁春秋這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