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差點被滅口,人權和在?
“呃……”梁斌沒想到趙宇會結束通話他的電話,依然保持著剛才說話的動作,直到耳邊傳來程振業的諷刺的聲音才反應過來。
“哼哼,梁大軍長竟然也有失誤吃癟的時候,救了一個忘恩負義的小子。人家安全了,轉眼間就可以給你使臉sè了,也難怪,正美人在懷,被不識相的人打擾了總有氣嘛。”這聲音雖然諷刺,但也透著不爽。
梁斌沒有理會程振業,和這種小人鬥嘴只會讓小人更加得志,也會拉低自己的水準。轉念一想,梁斌也明白過來,趙宇今天經歷的事情太殘酷,而他還是一個心思單純有情有義的年輕人,自然會非常厭惡自己邀功般的語氣了。
梁斌自嘲一笑,看來無緣相見英傑老爺子了。
“夏秋,閉上眼睛,我抱著你。”
“嗯。”
趙宇回到通道,小心的繞過斷臂殘肢,但是滿地的血卻是繞不過去的,每一步,都發出粘稠的‘呲嚓’聲。空中瀰漫著濃濃的腥臭味道,嗆的兩人喘不過氣。幾步距離,就像橫亙著一座大山,一條大江,真的如同刀山火海一樣,只是受折磨的不是身體,而是心靈。
“嘔……”來到車前,趙宇放下夏秋,兩人便止不住的吐起來,最後只能吐出墨綠sè的混著膽汁的胃液,但是嘔吐感仍然不消。好半晌,已經吐不出任何東西的兩人才恢復過來,臉sè變的蒼白不已。
“既然吐完了,就快上車吧,一會兒這裡就要進行處理,時間緊迫。”只見一個三十多歲,身穿奇異鎧甲的帥氣男子站在列車門口,琥珀sè的眼睛顯示他是大明極北地區拉莫斯人。
“不,還有我的訊號儀,我要去拿。”夏秋趕緊說道。
拉莫斯人微微一笑,“早已經幫你收起來了,在車廂裡。”
趙宇和夏秋一臉茫然,這車是從後面過來的,什麼時候拿到的訊號儀?不過細枝末節兩人也不在意,趙宇和夏秋進入車廂,拉莫斯人喊了聲出發,列車就開始緩慢加速,趙宇看著窗外,原本所乘的列車從眼前掠過,燈光中看的並不真切,就像依然在行駛一般。
“漱漱口,喝點水再休息吧。”拉莫斯人端來兩杯水,指了指車後邊,“那邊進去就是洗刷間,那邊那個四號房間可以進去休息,沒人用過,很乾淨。”
“謝謝。”趙宇兩人非常感激的說道,經過長時間折騰,現在總算感到了一些溫暖。
洗刷完後兩人進入拉莫斯人指的房間,這房間雖然小但是卻很舒適,兩人疲勞至極,靜靜的躺下休息起來。
雖然關著門,但是依然傳來陣陣談話聲,趙宇想著剛進來時曾環顧車廂,大概十個人,清一sè穿著白sè鎧甲,鎧甲不知什麼材料製成,有著金屬一樣的質感,設計非常華麗。一些鎧甲上還沾著鮮血,沒有凝固,不時會滴下一滴。車廂一側掛著十幾個白sè頭盔與盾牌,有些也是血跡斑斑,想來是和鎧甲相配的。每個頭盔旁邊都放置著一些造型誇張的槍械和入鞘的戰刀,槍械可以理解,但是戰刀?難道人能和那鱗甲猛獸近身肉搏?
好奇的趙宇透過房門的窗戶向外看去,只見眾人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的聊著,侃侃而談,絲毫沒有在意身上的鮮血,似乎也沒有人去注意和避諱這邊房間中的趙宇夏秋,就像他倆不存在一樣,或者僅僅是當作任務物品。
細細聽來,他們談話的內容讓趙宇大吃一驚,不禁再次看向那帥氣和善的拉莫斯人,還有一個個戰刀。
這個看似並不高大威猛的拉莫斯人是隊長,這不是趙宇吃驚的地方,令他吃驚的是,隊伍中最高大的中年漢子竟然如同追星的小姑娘一樣,崇拜般地一直誇讚拉莫斯人。
“剛才你們沒看見,那牛犢子直撲向我,我以為完了,結果隊長直奔這竟敢偷襲大爺我的牛犢子,那速度,沒話說,而且一刀下去,對,就是一刀,那牛犢子的半個腦袋竟然被砍了下來!”大漢繪聲繪sè的描述著,似乎怕人不信,還做著揮砍的動作,“那可是頭骨啊,其實剛才你們都看了,隊長的刀都斷了,那可是目前給我們配備的最結實的材料,那半顆腦袋還在後車廂裡——這得多大的力道!不是我吹牛,連我也只能砍進去十幾厘米,你們就更不行了,只能用槍。那鱗片,嘖嘖,就像幾十層的烏龜殼一樣。我看,咱們隊長很快就能打敗一隊長,還有總隊長……呃,呸,總隊那個變態,我的意思是隊長總有一天會達到總隊長的高度的,超過也不是沒可能,到時候,嘿嘿,嘿嘿……”
像是想到什麼,大漢兀自笑起來,其他人雖然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