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她們,只好自己去去吃了!俗話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香奈兒和蘭瑟在心裡默默的想到。

見離衾帶著香奈兒和蘭瑟出來,離子歌不多說什麼便上了車。眾人又啟程了。

雪鎮

越往雪鎮走便越冷,車內的溫度卻因為點著特質的香而無溫度變化。離衾依舊是一身素淨的白衣,靜靜的靠在窗邊,香奈兒和蘭瑟縮成一團躺在離衾前面,早已沉沉的入睡。離子歌坐在香旁,看著書,車內靜靜的,除了時不時的翻書聲。車外,墨言已經套上了棉衣,捂得嚴嚴實實。

天漸漸沉下來,太陽已快下山,天邊一片紅霞。離雪鎮不遠時,已有雪從天而降。這裡的路是雪地,極不好走。潔白的雪花紛紛揚揚的從天空落下了,接著化掉,是那麼美,好像停不了。大雪似乎是想要洗掉這世間的所有罪惡,不過雪確實能隱藏罪惡,可不代表永遠。

趕到雪鎮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一輪明月掛在天空,見不到星星,可卻不覺得單調。雪和月,極好的搭配。離衾穿上了棉衣,即使是這樣,依舊覺得冷。就在離衾腳落到地面那一刻,似乎雪和月都為之欣喜。遠遠的,遠遠的,看見一青衫牽著一馬車,前面一白衣,身後跟著兩隻雪狐,再是一紫衣,緩緩走在雪地上,和諧,美麗。(作者:雪鎮到了,有木有很興奮?)

走了許久,終是走到了一家名為“鳳來”的客棧。墨言安置好了馬,眾人踏進去時,目光便都集於離衾的身上。絕美的容顏,孤傲清冷的氣質,無疑是吸引人的焦點。“離爺您來了。”說話的是一男子,名為楊巖,也可以說是離子歌的熟人。“嗯。三間房。”離子歌說道。

楊巖點點頭,隨機便看到了香奈兒和蘭瑟,臉上佈滿了驚訝之色,“冰山雪靈狐?!”離衾點點頭,“撿的。”楊巖的反應和別人一樣驚訝、羨慕。在雪鎮,冰山雪靈狐就是聖物,極其稀有,見過的人沒幾個,而今卻被他見到了,怎能不興奮?香奈兒和蘭瑟優雅的跳上櫃臺,在楊巖面前一顯風姿。楊巖很興奮,詢問:“離小姐,在下能否摸摸?”離衾點點頭,楊巖立馬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二狐。

楊巖摸後,二狐便以十分優雅高貴的姿勢跳到了離衾懷裡,撒嬌的蹭了蹭。離衾對著二狐笑了笑,楊巖沒有看呆,以前他就見過了,不過依舊還有驚豔。

很快,房間便安排好了,離衾選了比較好觀景的一間房,簡單洗漱後便歇息了。今日初到雪鎮,離衾便允了二狐和她一起睡,於是乎,一人二狐,就那樣“相擁而眠”了。

次日早晨,陽光穿過樹梢,穿過窗紗,射進了客棧的房間,射到了床上,卻只射到了二狐,沒有照到那絕世美人。美人此時已梳洗完畢,正在雪鎮裡閒逛。離衾一聲墨衣,與銀裝素裹的雪地起了鮮明的對比,卻不覺唐突,與這雪地融為一體,美麗至極。這樣一個奇特美麗的人兒怎能不引人注意?

雪花飄落在離衾身上,襯得離衾彷彿是那雪之仙。

此時還是清晨,大街上的人並不多,偶爾有幾個,也會被離衾搶去光彩。

忘憂

離衾一人漫步在街上,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了雪鎮接頭的一處破爛院子。這個院子常年沒有人住,風吹雨打,搖搖欲墜,破爛不堪。門外掛著一塊破抹布,幾根柱子已經坍塌,無人管。

離衾輕輕推開門,門“吱呀”一響,好似要倒塌一般。一進門,離衾便看到了一名少年。“你是誰?”離衾問道,不是說這裡沒有人住嗎?離衾看了看少年,少年衣服也很破爛,不過勉強遮體,少年的臉手都凍得通紅,看來是來著暫時躲避的乞丐。不過離衾總覺得這名乞丐有點眼熟。果不其然——

“你是離衾!”乞丐看見離衾便大叫,眼底盡是欣喜。離衾皺皺眉,她可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乞丐繼續說:“您還記得那天在江南街上您救的那個乞丐嗎?”男子這樣一說,離衾方才想起,她卻是讓葉臻救過他,沒想到還能再相遇。

“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乞丐吧?”乞丐點點頭,離衾又問:“你叫什麼名字?走不能乞丐乞丐的叫吧?”“我叫忘憂,娘死前給我起的,希望我能忘掉憂愁。”忘憂順便把自己名字的來歷說了。忘憂?挺好的名字,“你姓什麼?”離衾又繼續問道,總不可能姓忘吧?聞言,忘憂似是想起什麼,眼底的欣喜之色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仇恨、不甘,同時忘憂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沒有姓!我寧可姓忘,也不可能和那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姓!”

看見忘憂這個樣子,離衾就猜到了七八成,應該是他爹拋棄他和他娘,然後他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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