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逗著仙鶴。
“師姐。”韓吟喚了一聲了雲初心沒答話,一抽腰間軟鞭,“唰”的朝著她甩了過去。
韓吟駭然,不過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刻苦練習法術,身體的本能反應比思緒要快,疾退一步後,身上就騰起了熊熊的火焰,護住了自己的周身要害。
軟鞭猶如靈蛇,甩到她的火盾上,立刻將火焰擊得四散潰滅,然而鞭勢未竭,仍在長驅直入,逼得韓吟身上綠白光芒接連閃現——綠書的葉盾外頭包裹著白色的冰幕,緊緊的護住了她。
雲初心輕輕“咦”了一聲,看見自己的軟鞭抽下去,將冰幕擊成了冰花,然而層層綠葉疊幻出的葉盾上,卻有無數細韌的藤枝延展而出,牢牢的攀附到軟鞭之上,將其緊緊拽住。
軟鞭頓時像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一樣萎了下來。
韓吟剛要說話,就見雲初心一抖手腕,靈力附到了軟鞭之上,力竭勢萎的軟鞭又立刻有如利刃一般,以破竹之勢,將纏繞其上的藤枝寸寸碎斷,駭得她立刻幻出土牆術,這才將軟鞭阻在離她眉心只有半寸遠的地方。
這見招拆招其實只在電光火石的剎那間,等到一切都靜止下來時,韓吟發現自己被驚出一身薄薄的冷汗。
“雲師姐你......”
“不錯嘛,才入門短短時日,就有如此迅速的應變能力,還擋得住我半力一擊!”雲初心讚了她一句:“再來再來,陪我打一場。”
原來只是考較修為!
韓吟還當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讓她發現,白受了一場驚嚇,不禁抹著額頭上的汗,苦笑道:“別打了,我根本就不是師姐的對手......”
雲初心哪裡聽她說,手腕一抖,軟鞭又擊了出去。
韓吟不得不打點起全副精神,勉力拆解。
兩人你來我往不知道打了多久,起初勉強算得上旗鼓相當,後來雲初心的攻勢愈來愈狂爆,韓吟就被迫得步步連退,她丹田內的靈氣在這種狂風疾雨般的壓迫下,運轉極為滯澀,別說還手了,連防禦都有些困難,最後實在撐不住了,只好極無賴的往地上一躺。
“不打了!”韓吟喘著氣,儘管雲初心下手還是有分寸的,沒有把鞭子真的抽到她身上,但是鞭稍掠起的勁風,還有身周土石的飛濺,仍然擊得她渾身上下到處都痛。
雲初心居高臨下的看她:“才堅持了一刻啊,再來一次!”
什麼叫才堅持了一刻!
韓吟苦笑,她只是入竅修為,而云初心已經到了凝鍊修為,這實力天差地別好吧,她能在她手下堅持十招都佩服自己了,何況是一刻!
她堅決的賴在地上不起來:“讓我歇一會,都提不起氣了。”
雲初心知道自己強人所難,只好無可奈何的將軟鞭一收,坐到了她身邊。
韓吟歇了一會,轉眼看她:“山上怎麼回事,掛這麼多布幹什麼?”
“別提了。”雲初心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那新來的秦師妹真是有夠乖巧,早起就看見她把將離殿裡能洗的東西全洗了,然後就掛了這麼一整個山頭。我跑去問她幹嘛不用滌塵咒,你猜她說什麼?”
韓吟揚子揚眉。
雲初心捏起嗓子道:“她說師父說法術不能濫用,洗東西什麼的,還是用水洗好,這樣可以有清水陽光的味道,然後說雲師姐對不起,我要去給師父準備早點了,說完她就跑了,好像怕同我再多說一句話,慕十三就要被餓死了一樣。”
原來是為了這事在生氣!
韓吟失笑:“這事你壘真不能怪秦師妹,因為慕師叔的確有這怪癖啊。”
“那也沒必要連紗帳布幔什麼的,都一塊水洗了吧?再說慕十三哪會起這麼早啊,早點晚做一刻有什麼關係?”雲初心仍然氣呼呼的:“好吧,我是小人,喜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正我就覺得那秦師妹殷勤得太過頭了,而且她幹嘛死乞白賴的非要拜慕十三為師啊?這裡頭一定有蹊蹺!”
蹊蹺嘛,也許......韓吟還在沉吟,雲初心又接著抱怨了:“慕十三本來就已經夠懶了,現下好了,再多這麼個殷勤弟子,那他根本連床都不用起了,一天睡到晚,還有人按時把三餐送到床前,這哪裡有個修仙的樣子?分明就是不學無術的紈絝!江師祖要是還活著,看到他這樣,一定也要被他氣死了!”
她說著站了起來,一抽腰間軟鞭,直指住韓吟:“不說了,越說越生氣,來來來,再陪我打一場。”
韓吟慘叫:“不要啊師姐——”
然而掙扎無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