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龍見此正壓發飆,卻被枯瘦的張迪打岔道:“大哥,二哥!可還記得這老道的名字?”
“我以為兩位弟弟會記下呢!怎麼了?”肖龍愣了下道。
“我也沒有記下!”鄒毛毛刀疤臉一皺,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張迪臉sè一陣變化,接著忽然道:“大哥,二哥,我們走吧!”
“什麼?”肖龍和鄒毛毛同時驚訝。
張迪並未理會兩人,枯瘦的臉對著傅天仁連連微笑:“敢問道長姓甚名誰?可有法號?”
“老夫雖然被賜發號‘有窮’,但卻從未用過,平rì裡也沒有以道人自居,壯實還是趕緊說說我那被通緝的事情吧!”傅天仁還是一臉微笑。
張迪見此,臉sè變得不甚好看,接著勉強笑道:“原來是有窮道長,那麼請問道長俗家姓氏是?”
肖龍、鄒毛毛一臉迷茫,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張迪,不知其到底想幹什麼。
傅天微笑了片刻才緩緩道:“老夫傅天仁,壯士現在可以說了嗎?”
三人一聽臉sè連連變化,忌憚之意溢於言表。
肖龍上前一步,抱拳小聲道:“道長可是摧心掌傅天仁傅前輩?”
“是啊,你們可以說老夫被通緝的事情了嗎?”傅天仁依舊微笑著,但其他此時的微笑中帶著太多的玩味,讓人看了心裡發毛。
白河三朋的臉sè片刻間變得如死灰一般。
肖龍肥胖的身軀更是一下有些站不穩,臉上冷汗直冒:“晚輩有眼無珠,還請前輩勿要怪罪!”
肖龍說著竟跪倒在地,以跪姿朝著傅天仁走去。
李明對眼前發生的逆轉毫不在意,他自始至終都眼睛微眯,盤腿坐在一旁細聽。
白河三朋並沒有給他危險的感覺,所以武功應該不高,至於三人一直鼓吹的《武林人物誌》二流高手,就更是不知所云。
傅天仁那穩如泰山的樣子更能說明白河三朋都是些一般角sè,根本不入其眼。若是真的來了大敵,這老男人早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從容了。
肖龍跪著挪到了傅天仁身前,連連磕頭,道:“前輩身為泰安一流高手中的頂尖存在,一定不要跟晚輩這等二流小人物一般見識的,晚輩知錯了,您要知道的事情是這樣的……”
肖龍跪在傅天仁身前一口氣將其被通緝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白河是一條橫穿泰安的大河,河面寬達上百丈,最淺處也有三丈多深。最近連rì降雨便發了大水。
白河三朋被大水逼離住所,在桐樹縣暫避時無意中遇見了站牌處的人,三人之前給站牌處辦過差事,就湊上去想問下還有差事沒有。
無意間看見了傅天仁的畫像,聽說是要發往京師,批准之後準備全國通緝。
三人之前並沒有見過傅天仁,對畫像並不在意,以為畫像上之人只是一普通的通緝犯,想將畫像拿走細看,但遭到了站牌處四獸的阻止,稱畫像之人是一流高手中的頂尖存在摧心掌傅天仁,叫三人不要白白送命。
三人悻悻離開,直奔楊樹鎮,對那之前江湖中人垂涎已久的經書還不死心,經書沒有找到,卻就被藥香吸引了過來……
聽了那肖龍的話,李明並不完全相信,但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哪裡出了問題。他本來想開口提醒一下傅天仁,可覺得是多此一舉。
看傅天仁那如深水一般的神sè,多半也不怎麼相信肖龍的話。
肖龍眼見如此,連忙又往前挪了幾步,到了傅天仁的跟前,連連拜倒,嚎啕聲頗大。這還不說,滿臉刀疤的鄒毛毛和枯柴般的張迪也都隨後在傅天仁跟前跪倒,不住哀求。
李明已經完全睜開眼睛,好奇的打量著不久前還趾高氣昂的白河三朋,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依舊毫不頭緒。
三人用手不斷搖著傅天仁,哀求聲更大。傅天仁神sè不變,任由幾人搖曳,也不阻止,像是在想什麼出神的事情。
突然,傅天仁表情一變,想要叫出聲來,但嘴剛張開就如石化了一般不能再動,臉上也沒有了當時的坦然,眼中盡是憤恨。
只見三雙搭在其身上的手此時都有微微的真氣外洩,再看三朋三人那jiān詐的表情,分明就是yīn謀得逞時才會有的。
“兄……弟……們,加把勁!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要成……成功!”肖龍臉上憋得通紅,吃力道。
“吸功**!”秦寶慶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驚叫道。
臉sè通紅的肖龍聽此,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