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麼分明的看到一場葬禮。
我還記得我為她寫的那首詩:
比腳步要快
我的思念提前在冷夜到達
也許你正倚在窗前
想象美麗了進門的路
只要你不拒絕
我真會騎一匹瘦馬
踏著月光而來
攜幾卷為你寫的詩
擦拭一路風塵
別管離天亮還有多久
我們剪燭西窗
你用纖纖細手撫弄
潮溼了多年的琴
我飲一杯孤獨
讓醉影為你舞蹈
如果你不忍讓那匹瘦馬
在古道中獨迎西風
那麼,我們就走出你的木屋
你就做馬背上的紅衣女俠吧
我是為你牽馬的青衣少年
乾淨得沒有足跡的路上
我們從一個夜走進另一個夜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首情詩,我其實一直只知道畫畫,我還不懂得愛情的。只是昨天和池豔一起欣賞畫冊時,對著其中一幅畫忽然有了種從沒有過的感覺,我把這感覺寫了出來,並且把它送給了池豔。
池豔好高興,臉上的笑有著我從未見過的羞澀。可我和她怎麼也沒想到,隔一個夜晚,就一切都變了。我們之間突然什麼都沒有了,除了我一生的愧疚和她永遠的恨。
我和媽媽回到家裡的時候,池豔的媽媽站在我家門口,她擋住了我,她那麼憤怒,恨不能把我碎屍萬段。媽媽輕輕的對她說:“你想怎麼處罰他就怎麼處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