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地,一股小小的電流從胸前傳遍全身,她輕哼一聲,“你做什麼咬我呢?”
沒有得到回答,她好奇地又問了一遍,換來的是更重的一咬,復而被含住,吸吮。
隨著他的動作庫婭只覺得身體裡的瘙癢好像小下去一點,但伴隨而來的是不滿足,這種心理上的難受比身體的更加磨人。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種難受,只能低頭瞅著他的頭頂。
注意到她的目光一般,胸前的碎髮擦過細膩的肌膚上移,她的唇又被軟軟的覆住。先是含吮,舔舐,而後輕易突破了毫無防備的牙關,捲住小巧的舌尖。
這個時候的庫婭大腦是空白的,直到入侵她口腔的舌頭退了出去,宣示領地似的,在她的唇尖輕輕一掃。留下她嘴唇中間那一點,觸到空氣時涼涼的,一股奇異感湧上心頭。
她睜開眼瞅他。
她伸手去扶他線條分明的眉目。
“我似乎見過你。”
“你記起我了?”低沉的語調背後是不難察覺的激動。
“像他。你和他做了一樣的事。”他也會在綿長的吻的結束,輕輕舔一下她的唇,她不知怎的就臉紅了,“他是個妖精。”
利威爾清楚地知道那個“他”就是自己,可是……她竟然叫他妖精,用情竇初開一般半是害羞半是歡喜的模樣,嘴角漾開的笑容就像夜裡的曇花,越是難得一見就越是愛憐,越恨其不能永恆。
分明,她才是妖精!
他用最低的聲音咒罵了一句,重新埋下頭,含住她的耳垂,摩挲和啃咬的動作引得她一陣顫慄,口中喃喃的:他好像沒這麼做過……
利威爾聽到了,壞心眼地將唇又移至她的胸口,在那不堪一握的柔軟處印上他的痕跡,一寸一寸,直到頂端。
隨著他的動作早已高高翹起的就像是兩粒丹砂,是神匠精挑細選出最完美的晶體研磨出最細膩的砂,再由最好的畫家在翠竹綠蔭的屋簷下調和成優雅的紅,筆尖輕輕點在雪白的畫紙上,暈開的顏色都是惑人之至。
他含住其中一粒,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