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提出要求，那是你年輕人的權利和個性，張揚點好。
但是我也有拒絕你的要求，那是長輩的權威和規矩。
不過呢，楚默之前鋪墊實在是太好了。
他的那些回答問題，要理論有理論，要心意有心意，要思想有思想。更絕妙的是，他身兼一份與他們這些世家隔絕的教育體系和傳承。
這足夠讓冰仙子動心了。所以她補充了一句未嘗不可。
壁花們自然是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集體同步的倒吸了一口氣。徹底圓了這個“主角一飛沖天”片段場景需要的背景音樂。
“一個是假如在場所有世家的絕學任選一門，你會選擇哪種？說明理由。並且不能選擇自己會的。”
這題不是正反方辯論題，而是群論。不過冰仙子倒是眼睛一亮，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楚默，然後瞭然的點頭。
“你這滑頭，這點小心思倒是獨特。這樣一來，你能一瞬間瞭解整個圈子內各家特色，並且是公平的瞭解。”
“前輩冤枉我了，我只是對這點表示好奇而已。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各家絕學總有個威力高低合用與否。按照現在的流行語，怎麼也得有個價效比高低。而且……不讚自己，讚美別人。我這是拉動大家之間和諧的關係。”
還拉動和諧關係呢？你這是挑撥還差不多。
一個勁的誇別人家的獨特技術，瞬間就分出了圈子和流派，還容易造成窺視他人功法的暗流。
不過轉念一想，也挺有趣的。
惦記什麼的，誰不在惦記，誰不希望全包。
說出來的是窺視，悶在心裡的那是陰謀，換個詞彙都能叫夢想。
以這種題目正視他人之長，的確是另闢蹊徑。
更能從這樣的討論中，假設出一些組合，也是一種不錯的交流。自己開論法大會，當年也不是抱著讓青年一輩不固步自封夜郎自大的想法？
越想越覺得這個論題很不錯，不僅是參與度高，而且想到那些越來越高傲的孩子不得不憋著臉誇別人，那畫面……
冰仙子心動了。
“第二個呢？”楚默說過有兩個論題。
楚默小小的吸口氣，略緊張的低頭勾著黑貓的爪子。
【沒想到這麼順利，計劃可行嗎？】
【我們需要一個藉口，我還好說，躲在哪裡都能用念，殺生丸能變成妖體作戰，束縛住太浪費了，現在有這個機會，值得一試，至於他們信不信，關我們什麼事？】
【還是會有人猜你們是本尊的。這年頭穿越真不稀奇。】
【可也沒人真的見證穿越。哪怕被猜……我們也需要官方藉口。】
“論妖族依據特性參照已知模板，化形準確度極高的可能性。”
“？？？”什麼意思？
冰仙子有點尷尬了，她沒聽懂。偷偷看了旁邊的雙胞，她們也沒懂。
楚默也沒等對方表示不懂。
直接簡潔明瞭的介紹了一下。
“比如一個狐狸精，若是化形的時候一直看著電視中演蘇妲己的演員的臉，那是否能化形成那個演員？”
“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認識一個妖族的朋友，她就是二十年前要下山的時候才正式化形的，以前在山上的時候，要麼維持本體，要麼用法力做個擬態玩玩。”
妖族都活得很長，但是人類的審美卻一直在變，適合人類社會的臉也一直在變。
比如現在，你頂著一個美豔至極的臉蛋下山最多是被人追求，醒目，曝光度高。
要是擱著特殊年代，光憑臉長得好看，就罪名要你命都有可能。
不在乎的妖族隨便來，在乎的妖族謹慎的選擇自己的人形。比如狐狸妹妹，她為了下山顯然做過苦工的。
最後選擇了一個清純可愛走白蓮花路線的造型。
於璇比侄女美豔了點，但是絕不是妖豔，走耐看型美人路線，而且那張臉還可塑性很強，略家化妝就完全是另一個氣質。這不是所有五官都能做得到的。
能有這樣的效果，可見他們對自己的人形十分的用心。
若是有其他妖族也用心一下，那麼會不會製造出一模一樣的效果呢？
沒有先提絕對的二次元，而是提了影視劇，拉著電影明星當擋箭牌。
“是有如何呢？”很大膽的假設，不知道有沒有妖族這麼較真過。
但是妖族長什麼樣，和我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