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裂。急著想衝過去救援,但是飛獸已然到了秦菲背後。薩雷只能嘶吼著提醒秦菲。
秦菲聽到勁風襲來,急忙俯身翻滾著躲避。他剛剛躲進帳篷的時候,就將軍刀插在了腰間。此時藉著滾動,拔出軍刀,對著襲來的黑影就是一刀。也算秦菲運氣,那刀不偏不倚正好插在飛獸的腹部。飛獸發出淒厲的慘叫,猛的往上拔升,試圖飛離地面,藉以躲避危險的疼痛。誰知秦菲卻死死的握住了軍刀,拉扯之間竟將飛獸活活的開膛破肚。撲騰了幾下就栽倒不動了,腥臭的血氣迅速在空氣中散開。
薩雷眼看攻擊的飛獸被秦菲殺死,剛鬆了一口氣,又一隻飛獸直奔秦菲衝了下來。這隻飛獸巨大而彪悍,正是這些飛獸的頭領。它一邊發出高亢的獸吼,一邊雙爪狠狠抓向秦菲。看那架勢,似乎想一擊將秦菲撕碎。
眼看跑過去已經來不及了,薩雷也學著秦菲救雌性的動作,將手裡的矛對著那隻飛獸,狠狠的投擲出去。飛獸是低頭俯身襲擊秦菲的,薩雷拋起的矛剛好刺入飛獸的後頸。
飛獸痛的嘶鳴一聲,襲擊秦菲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它竟然無視了那隻插入的矛。秦菲也被他激出了兇性,雙手緊緊握住軍刀,堪堪避開它尖銳的喙爪,一刀插入了飛獸的骨翼中。飛獸狠狠的撲打骨翼,想將秦菲甩開。秦菲卻死死抓住楔入骨縫中的軍刀,任憑飛獸撲打,就是不鬆手。飛獸急紅了眼,帶著秦菲在營地裡翻滾衝撞,帳篷都被它撞散了好幾個。雄性們提著長矛衝上去救援,卻因秦菲跟著飛獸滾做一團,剛好所處的正是飛獸上半身的一些要害位置,所以他們只能拼命襲擊飛獸的下身,不敢貿然攻擊上身要害,就怕一個失手刺中秦菲。
秦菲被飛獸摔的暈頭轉向,卻摔出了一身的兇悍。也虧得秦菲所處的位置剛好並不突出,每次飛獸摔打都不會擊中他。此時的秦菲已經雙眼赤紅,鐵了心要弄死這個禍害部族的大傢伙。藉著飛獸的一次甩動,秦菲連著軍刀終於被甩脫。他趁著飛獸掙扎著想爬起的空擋,在大家的驚呼聲中,爬上了飛獸的背。
飛獸自然不會留他在背上,又是一陣的拍打。秦菲一手死死抓住釘在飛獸背頸上的那隻矛,一手高舉軍刀,一刀接一刀,一刀比一刀兇狠的插入飛獸的後頸。頓時鮮血飛濺,秦菲被噴了個滿臉。飛獸狠狠的幾個翻滾,剛剛衝到近前的薩雷被甩開。秦菲卻像羅剎惡鬼一般,緊緊的貼在飛獸身上,刀刀入骨沒有絲毫猶豫。
原本想來救援的飛獸,被雄性們舀長矛阻擋住。受到秦菲兇悍血氣的影響,雄性們也越發的兇狠。飛獸的氣焰被狠狠打壓,只是不住的哀鳴。,
秦菲身下的飛獸掙扎越來越弱,大半邊的脖頸都被秦菲用刀刺爛了。眼看著已經嚥了氣,秦菲還在一刀刀的戳。那兇悍的表情嚇的都沒人敢上前勸阻。薩雷也有些吃驚,但更擔心秦菲眼下瘋狂的狀況。爬上飛獸的背,將秦菲緊緊的摟住。輕聲的在他耳邊呢喃,秦菲的刀慢慢的停下,然後頭一歪,昏死在薩雷懷裡。
☆、39第一次縫合
薩雷用熱水燙了薄軟的獸皮,細細的為秦菲擦拭身上的血跡。想到剛剛與飛獸的激烈戰鬥,薩雷還是忍不住雙手發抖。
他細細的摸過秦菲的身體,不放過每一寸骨骼肌膚,生怕有什麼他沒發現的傷。雖然秦菲昏倒的那一刻,魯瑪就幫秦菲檢查過了,可薩雷仍然擔心。慶幸的是秦菲呼吸平穩,身上除了一些擦傷和淤青,也沒受什麼內傷的跡象。
薩雷小心的輕拭秦菲的身體,他寧願自己受十倍的傷,也不希望這些傷口出現在秦菲身上。
擦乾了秦菲的身體,薩雷又給秦菲上了藥。每一處傷口都沒有放過,薩雷的手還有些顫抖,他快控制不自己了。哪怕是他獨自遭遇恐怖的兇獸,薩雷都沒有如此恐懼過。
輕輕摸著秦菲的發,薩雷暗自驚歎。他的秦菲,這麼一個瘦小的身體,怎麼會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如果不是秦菲接二連三的給予飛獸致命打擊,又將飛獸的頭領擊殺,部族裡可能會傷亡慘重。可是如果秦菲失手呢,他現在是不是就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不……不可以,秦菲”薩雷一把摟住秦菲,將他鎖緊自己的懷裡,
秦菲感覺有些窒息,渾身上下都像被打散了一般疼痛、且火燙火燙的,迷糊他中清醒過來。熟悉的味道充斥鼻間,溫熱的液體慢慢的在他肩頸處滑落,在火燙的面板上滾出清晰的微涼。
“薩、薩雷……薩雷你哭了……”秦菲艱難的伸手輕輕拍了拍薩雷的背。
薩雷將秦菲摟的更緊了,“秦菲、秦菲……”他只是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