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人從身形上看不是薩雷,可是秦菲還是不放心的確認了一下。同時也在周圍的人群裡掃了一眼,竟然沒有薩雷,秦菲的心又再次被揪緊。
秦菲腦子飛轉,他住在部族裡也有段時間了,經常會聽族人提到過一些蠻荒兇獸。這獅虎獸就是其中之一,雖然跟地球上的獅虎獸有些相似,卻更為龐大凶殘,而且他們往往都是七八隻聚集在一起行動,也就是說,很可能這隻後面還會尾隨更多的獅虎獸。面對這樣龐大又是團隊協作的兇獸,難怪魯瑪會說納塔部族今天完了。可是薩雷在哪裡?是還在後面躲避獅虎獸的追擊,還是已經……不會的,班爾特活著,薩雷就一定不會有事,畢竟兩人的武力值對比,薩雷只強不弱。可是、可是面對這種兇獸,還能這樣對比嗎?
“族長沒事……”卡洛緹忽然道。
只這一句話,又讓秦菲慌亂的思緒勉強鎮定。
班爾特雖然憨直,卻並非魯莽自私的人,如果是班爾特單獨遭遇獅虎獸,不,就算是班爾特和卡洛緹一起遭遇這般兇獸,班爾特也不會為了讓兄弟活命而將這樣的災禍引到部族裡來。如果他這麼做了,一定還有別的原因。也許這原因就和薩雷以及那些未歸的雄性有關。
沒等秦菲開口詢問,喘了幾口氣的班爾特已經開口解釋“我們在外面遭遇了獅虎獸群被衝散了,只有有兩隻跟了過來,其中一隻被我射瞎了一隻眼睛,用的是灌了迷藥的蜂針,估計現在已經倒下了。不過這隻太狡猾了,獅虎獸的皮很堅固,我們放光了所有的竹箭也沒能對它造成什麼傷害。投擲的矛都被他躲過,偶爾射中也只是一點小傷。”
秦菲雙眼緊盯不遠處也在打量眾人的獅虎獸,聲音顫抖“被衝散了?那薩雷他……”秦菲感覺自己有一瞬間的窒息,心臟又被人隔空捏住了。
“那裡距離我們以前狩獵的一處山洞很近,我想他們一定會去那裡躲避的。雖然尾隨了不少獅虎獸,但是隻要守住洞口,還是能堅持的。不過我們如果營救不及時,恐怕所有人都會……”班爾特沒有說。
秦菲的手緊張的不停顫抖,唯一的出入口被獅虎獸守住,薩雷他們也只能拼命死守。因為退一步那就是全軍覆滅,被兇獸撕裂吞食的下場。
秦菲現在沒時間關注班爾特帶回來的那些人,要盤問也得等眼下解決了面前這隻兇獸再說。不過那個被班爾特和卡洛緹帶回的男人傷的太重,一條大腿中以及被撕掉不說,肩頸處、胸口處更是血肉模糊,即便是秦菲此刻急求,秦菲也不認為他還有生還的希望。咬了咬牙,秦菲覺得徹底放棄對他的救治,他必須要保護剩下的族人。
魯瑪深深的嘆了口氣,班爾特回來求援是對的。如果他們能合力殺死這隻獅虎獸,並設法救援那些雄性,那麼納塔部族至少還有存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不來救援,那些納塔部族最精銳善獵的雄性陣亡,就意味著在這危機四伏的蠻荒,納塔部族的其他人也將徹底喪失生存能力。一個只有二十個年輕雄性和一堆老弱婦孺的部族,就算不會因為食物短缺飢餓而逐步死亡,也會因為戰鬥力太薄弱被其他部族盯上。就算運氣好的沒有遇到那些太過兇殘的部族,也只會留下年輕一些的雌性雄性;運氣差些遇到兇殘的部族,整個部落也就是被屠戮的下場。不過班爾特他們既然是去狩獵,就是在相對危險一些的叢林裡,那些地方顯然不適合部族居住。雖然那片狩獵的區域,不僅僅是納塔部族可以狩獵,但是要遭遇也是雄性們。怎麼還會有老有少,還有雌性和幼崽。魯瑪祭司一時間也想不明白了。
秦菲也和魯瑪想的差不多,但是現在要怎樣盡最大可能快速殺死這隻獅虎獸,還要儘可能的保護部族的戰鬥力,讓秦菲很是撓頭。
那頭獅虎獸略帶輕蔑的瞥了一眼眾人,似乎在他眼裡面前的脆弱生物,只可能成為它的食物。接著他略帶悠閒的俯身慢慢撕咬剩下的那半截屍身,咔嚓咔哧聲不絕於耳,讓人聽了脊背發寒。那些跟隨班爾特逃進納塔部族的他族人,更是嚇的面無人色。幾個雌p》越艚艫撓當г諞黃穡���鶩房匆謊鄣撓縷�濟揮小p》
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也許這隻狡猾的兇獸就是在這裡拖延時間,更也許時間久了還會有其他的兇獸追擊過來,到時他們更會傷亡慘重。
秦菲拼命的想著對付這隻兇獸的辦法,忽然他腦子電光一閃,想到了被他放置在醫藥箱裡的一樣東西——紅頭毒王的毒液囊。當時他斬殺那兩頭紅頭毒王的時候,曾經將它們的蛇膽和蛇毒留了下來,就放在他醫藥箱的密封瓶裡。
為了不驚擾那隻獅虎獸,秦菲的語速比較緩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