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
搬完了家,薩雷拉著秦菲去河邊小洗了一場鴛鴦浴。柔和的月光打在秦菲的面板上,散發著淡淡的魅惑。薩雷用去汙草的汁液塗抹在秦菲身上,那種混合了青草香的體香味,讓薩雷很想立即吃掉眼前的美味。可看著秦菲一臉捲入,滿是疲憊的樣子,薩雷捨不得了。洗完澡,薩雷抱著半睡半醒的秦菲回到竹屋,秦菲立刻就倒在了床上。
這可是床啊~跟那些獸皮草墊完全不同,秦菲就差沒飆淚了。激動啊,秦大爺躺上去左挪挪、右蹭蹭,末了還舒服的哼哼幾聲。
薩雷的邪火直線飆升,等到秦菲發現的時候,已經被薩雷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想裝熊說累已經晚了。
“薩雷,床、床有點兒咯得慌,我才沒睡著的。”秦菲將自己無法入睡的罪過,推給了竹床。
薩雷咧嘴一笑“沒關係,我們來做點兒事情,分散注意就不咯得慌了。”
秦菲頓憋著嘴“還是睡覺、睡覺吧。”
薩雷本來心疼秦菲,看他頂著腰疼折騰了一天,想讓他好好休息。誰知道這傢伙活力充沛,堪比水裡那歡實的一尾活魚。當下也不想再壓制聽他囉嗦,摁住秦菲就地正法。
營地裡頓時傳來秦菲的叫聲“哎呦呦,你輕點兒、輕點兒……”
“……你大爺的,老子的腰……”
“……嗯……薩雷……”
………………
“……你個禽獸男,有完沒完你還來……”激烈的運動、喘息長久持續,最後歸於一片寂靜。
第二天,薩雷喝了羊奶吃了早飯,揹著秦菲做的煎魚、魚漂滷肉,舀著長矛弩箭,領著人鬥志昂揚的出發了。採摘隊的雌性們,也在護衛雄性的帶領下離開部族去山裡採摘。部族裡除了守衛的雄性,薩雷還留下了七八個雄性,負責繼續製作傢俱。其他留在部族裡的雌性在吉娜的指揮下,割草喂獸的割草喂獸;編揹簍和藤網的編揹簍和藤網;上竹林採摘的採摘;下水抓魚的抓魚。
小布早就從秦菲那裡要來了餵養小划水鳥的特權,帶著幾個小夥伴們用秦菲昨天說過的方法,編了個細密的藤篩子,在附近的河水裡撒著歡兒的捉著小魚小蝦。
秦菲日上三騀的爬起來,就看到一派繁忙的景象。晃了晃快要斷掉的腰,秦菲呲牙咧嘴在心裡咒罵薩雷。又喝了給他留的羊奶吃了早飯。然後裡裡外外將竹樓擦了個乾淨,又用柔軟的乾草和獸皮分別做了兩雙拖鞋。覺著還不過癮,又幫魯瑪、小布和庫珀分別做了兩雙拖鞋,給他們送去。
還沒走到魯瑪的竹樓,就被幾個眼尖的雌性看見。秦菲和他手裡的脫下被一起扣下,秦菲也樂於教授,直到他們完全學會,秦菲才舀著拖鞋去了魯瑪的竹樓。
☆、48初治眼疾
住帳篷的時候,進門處就一塊獸皮,沒人會‘禮貌的敲門’。眼下雖然竹樓有了門,秦菲也就意思的敲了幾下,見無人應答,就推門進了魯瑪祭司住的竹樓。
魯瑪正皺著眉,坐在椅子上發呆,秦菲進來他也沒發覺,只是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不知道在為什麼事煩惱。
秦菲輕咳了兩聲,魯瑪才看見他。衝他笑了笑,招招手示意秦菲過來坐。
秦菲將手裡的拖鞋遞給魯瑪,魯瑪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是輕聲的嘆了口氣。
秦菲看他那愁容滿面的樣子,開口問道“魯瑪祭司,您這是在為什麼事兒煩惱啊!”
魯瑪接過鞋子面露無奈,苦笑道“再過不久,就到了夏初的交易月,我想用些食物和製作的東西,給部族裡幾個成年還沒有雌性的雄性換伴侶。”
秦菲疑惑道“這是好事,現在我們的食物也正逐漸的充裕,編制品也越來越多,用來為勇士們交換雌性,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魯瑪點頭“其他幾個雄性聽了都十分高興,只有班爾特他又拒絕了。”
秦菲腦海裡閃過那個憨實雄性的樣子,不解道“為什麼?”
魯瑪輕嘆著搖頭“班爾特有個弟弟叫卡洛緹,本來是個非常厲害的狩獵高手,追蹤獵物的本事更是跟莫查不相上下。可惜在去年冬季抗擊野獸襲擊的時候受了傷。撞到了頭,之後就慢慢的什麼也看不見了。班爾特對這個弟弟一直十分照顧,他不想獲得配偶也是因為卡洛緹。如果班爾特有了雌性,肯定有會佔去一部分原本該留給卡洛緹的食物,他也必須花經歷去照料雌性,甚至將來的幼崽。剛剛卡洛緹來找過我,他不想成為班爾特的負擔,他甚至提出要離開部落,希望我能讓守衛的雄性們放他離去。”說著魯瑪又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