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湊過去看,還和an探討起關於人體的東西了。
我實在是不想聽這種,哪怕是從reid嘴裡說出來的也讓我覺得很難受,我乾脆拉著那位同樣不舒服的booth探員出去了:“我們去把剩下的屍體推過來。”
他往裡面看了看,猶豫了一下才答應……真是不知道有什麼好猶豫的,明明不想聽他們說這種的,為什麼要站在裡面強迫自己聽呢。
等我們又運了兩具屍體來的時候,工作室裡的討論已經告一段落了,reid摸著一個被害人的後腦勺——他快要把那人的腦袋給按到自己的懷裡了,我站在門口看得簡直有點心臟驟停。
他抬起頭來看了看門口,好像有點愉快地叫了我一聲:“,過來幫我把他的腦袋抬起來。”
我……實在是有點……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屍體推到了和別的臺子平行的位置,思想鬥爭了幾秒,還是走了過去幫他托起那個腦袋。
那個腦袋入手的感覺有點沉,就算隔著手套,我還是能夠感覺到冰櫃裡拿出來的那種陰冷的溫度——而且因為和空氣已經接觸了一段時間,屍體的脖子後面已經開始析出了一層水珠,讓我覺得簡直胃都在下墜。
reid站在臺子的另一邊,仔細地摸了摸屍體的後腦勺,然後示意我把屍體放下來,轉身看向了an:“的確有腫塊,但沒有傷口……屍檢報告上寫了,這裡的屍體有4具後腦有腫塊,3具沒有。”
“是這樣沒錯。”an放下了她手裡的屍體,走到另一個屍體旁邊摸了摸,“腦後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