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嗯?兩者有區別?
“不對,你這傢伙就是袁小雅,就算你化成了灰我也認得你。”
真是失禮呢,雖然明明知道沒有什麼惡意,但好端端的就去咒人化成灰什麼的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就算外表看起來是個端莊的大家閨秀,骨子裡可不一定都是賢良淑德啊!你們看,古時候的那個潘金蓮雖然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幾百年,但她出現在硬碟裡的時候,還是會常常喚起你的麒麟臂,再次毀滅數以千萬的生命。所以說,凡是都有兩面性……啊咧,明明是想要說這個女子其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的說。
“閉嘴!”這人自然就是白髮,經歷初時的慌亂之後,他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只見他喚起一道黑色的氣霧,然後一掌拍到了自己的胸口處,臉色有些發白:“廢物,不要以為我真的殺不了你。”
很奇怪的是,他這話好像是在對自己說一樣,至少秘銀沒看到他的身邊還有其他人的身影。話說回來,這傢伙是哪根蔥?
“啊哈哈,竟然自己跳出來了。”黑子古怪的笑了起來:“喂喂喂,女媧大人,對於這種不速之客不是應該用你的五行之力好好的招待他一下麼?對,就像是現在這樣,先把我捆起來吊在樹上……喂!我可沒有讓你對我使用五行之力的打算啊!”
“多嘴。”那女子輕輕一揮手,幾道憑空出現的綠色藤蔓刷拉拉幾下就將黑子捆了起來,接著非常老實不客氣的將他倒吊了起來。
“袁小雅……真是懷念的名字。”
因為白髮一直低著腦袋的緣故,這女子並沒有看清他的面容,只不過他身上那種熟悉的感覺,那一聲似曾相識的呼喚,她先是看了一眼倒吊在樹上不甘心大喊著的黑子之後。才緩緩的朝那個人走了過去。
“你是誰?”
“……”白髮就好像在和什麼東西苦苦爭鬥著一般,全身都在不斷的顫動著,一副完全沒有防備的模樣,至於這女子的提問。自然是得不到回應的。
她停下腳步。深深的皺起眉頭,而後伸出手輕輕一招。幾根石柱呼啦一聲從地上冒了出來,情況非常不妙的白髮有心想躲,卻被那體內的某人妨礙,輕輕鬆鬆的就被那女子禁錮在幾道石柱之中。
“放開!”白髮低聲喝道。身上的黑色鎧甲不斷的散發著黑色的能量,不斷的侵蝕著困住他的石柱。
“古怪的力量……”那女子再次招了招手,瞬間,四股完全不相同的力量從石柱的四個空隙間出現,宛如鎖鏈一般,牢牢的制住了白髮的四肢:“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鎖!”
“吼!”惱羞成怒的白髮宛如被困在籠中的惡獸一般。發出一聲完全不像是人類的嘶吼聲。站得遠遠的秘銀不由得狠狠打了個哆嗦,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明明只是一個人類,為什麼卻能爆發出類似於上古惡獸一般的氣息?對了!那個打傷天妖皇的人,這傢伙一看就不是這地方的人。是入侵者麼?他的身份是什麼?
“兇性?哼,還太嫩了。”女子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幾道白色的符咒:“雖然還是太嫩,不過這種程度的兇性……等等,你是!”
“喂,小雅,你這傢伙怎麼長大了?”白髮的眼中出現一絲清明之色,他看著眼前的女子,咧嘴一笑:“好像不能再嘲笑你為一米四二了,慕容那傢伙以後跟你吵架要怎麼辦……給老子放開!”
憤怒的白髮調動起全身的力量,不斷的衝擊著施加在他身上的封印:“方守,該死,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怎麼可能會露出這種破綻,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放開我,你這個雜碎!”
真是的,從一頭滿腦子**的禽獸到一身殺戮之氣的兇獸,方守這傢伙,對於社會來說還真是一個非常不穩定的因素呢?感覺就像是某天在吃晚飯的時候突然被警察叔叔敲門帶走然後徹底人間蒸發的那種角色呢。
“……”女子看著白髮的臉龐,神情一變再變“不,不會吧?你這傢伙在搞什麼鬼?”
最後一句話,她是對那個倒吊著的白痴說的:“……”
“撒,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抱著雙臂,如果不是倒吊著的話,一定會是酷勁十足的模樣:“你說,如果是他的話,和莫離几几開?”
“想逃避責任麼?”女子皺起眉頭,不過很快的又鬆開來:“算了,這些都和我沒關係了,現在的我,只有一個名字:女媧。這個世界的袁小雅,只有那個還在小學跟她的青梅竹馬一直上學的小女孩而已。”
“是麼?女媧啊……”不知為何,黑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棋盤之外的棋子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