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有了更加強大力量,閒著沒事幹的傢伙們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太安靜了!方守咬了咬牙,自己的老爹也曾經吩咐自己不要到這個地方來,說是鬧過鬼,失蹤過人什麼的。可是,現在這棟大樓給自己的感覺非常奇怪。好像被什麼東西纏繞住了一般,怎麼說呢,好像有一層黏黏的薄膜堵住了自己的去路。感覺每走一步都會非常困難。
方守緊了緊懷中的木牌,那是劉備交給自己的東西,說是可以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不過從曹cāo那嫌棄的眼神來看似乎作用不大的樣子。這個地方怎麼看怎麼危險,如果這東西不管用的話。方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他還有一張最大的底牌沒用,相信世界上除了那是少數幾個人以外,應該是沒人打得過完全豁出去的自己吧?當然,到時候,有可能自己不再是自己就是了。
“滴答,滴答!”小心翼翼的靠近大樓後,方守聽到這樣的聲音,他抬頭一看,二樓那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滴落著。不過光線太暗,實在是看不清。方守甩了甩腦袋,越過眼前的小沙包,就這樣非法入侵了。
“有人在麼?”方守壓低了聲音,靠著手機那微弱的亮光不斷的尋找著。
“滴答,滴答。”
這樣的聲音始終未曾停下,再加上這空無一人的環境,方守感到非常煩躁,他不滿的咂了咂舌頭,自己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不過這樣一個鬼地方還真是讓人不舒服。他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提起jīng神,想要登上二樓。
“砰!”方守感覺自己似乎提到了什麼東西,好像是個圓形物體。雖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方守還是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瞪大的雙眼,似乎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嘴巴虛張,似乎想要大叫出來的模樣。這是一個腦袋!沾滿了泥土和鮮血的腦袋!
方守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他就從劉備曹cāo那裡得知了事情的嚴重xìng了,可是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做到了這種程度!方守感覺自己有點反胃,嚴格來說,自己也算是殺過人,見過血的人了。不過,看著這個人頭,還有他臉上那充滿了恐懼的表情,還是有些受不了。
“嗷~”
類似與野獸的吼聲從樓頂上傳來。方守顧不上其他,繞過地上的殘屍,前往那個聲音的發源地。
“在哪裡?到底在哪裡?”一路上,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零零碎碎的屍體,死狀極其悽慘,而且施暴者似乎不想讓他們這麼快就了結的樣子,那些屍體身邊都有不斷掙扎過的痕跡。
“是那裡吧!”這裡是五樓,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不過那個方向確實是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
“砰!”方守一把推開虛掩著的大門。
“住手!”
“救……”一個血人正徒勞無力的朝著這邊爬來,他的四肢俱斷,完全是憑著一口氣在掙扎著。
方守咬了咬牙,這種殘忍的做法他有點熟悉,他彎下腰想去檢視那個血人的傷勢,卻被一道隔空而來的勁氣阻止了。
“沒用的。”扛著一把將近二米長的方天畫戟,全身上下沾滿了鮮血的少年這樣說道。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面紙,靜靜的擦拭著臉上的汙穢“又見面了。”
“誰?”仔細的看了一下,他確實是穿著和自己同樣的校服,不過方守完全沒見過這個人,應該這樣說,他認識的人裡並沒有一個會做出這種慘劇的存在。大家都知道,殺過一個人後,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沾上一絲殺氣,而剛剛斬首了這麼多人的他身上的殺氣確實是非常可怕。而且還有身後的那道虛影相助,方守掏出木牌,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救……”血人還在掙扎著。
“別動。我給你看看。可惡,九字真言要怎麼排列才是治療術啊!”方守蹲下身子,想要把他的血給止住,但是渾身上下這麼多個窟窿……
“你?是那個光頭?”方守大驚,因為學生裡面的光頭太少了,所以他對這個欺負人的光頭記憶深刻。
“不是說了沒用嘛!”巨大的方天畫戟往虛空一劃,一道紅sè的勁氣破空而來。方守手中的木牌亮了一下,一道手持雙股劍的虛影直接攔住了那道勁氣。“喝!”一聲大喝,手持方天畫戟的學生痛苦的捂住胸口,跪倒下來。
“呂奉先!給我出來!”看到這幅慘狀,一向好脾氣的劉備也發火了。
“大耳朵!有何貴幹?”學生背後那道巨大的虛影漸漸凝聚成型,身披巨大鎧甲,抱著雙手的大漢懶洋洋的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