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這麼奔波。成吧,我聽學長的,跟大傢伙對上口供,把明面上的功勞都給那兩位大師。城隍爺的辛苦我也記著呢,回頭跟我姐說一聲,請她跟秦重都給城隍爺塑像、上香、供奉,也是對城隍爺的感激了。”
阮椒點點頭:“這樣行。”他眼珠一轉,乾脆提醒,“要是供奉,可以用新鮮的、熱騰騰的飯菜,就像咱們之前吃過的,不如也請他老人家吃一吃?”
宗子樂恍然:“是個好主意。”
阮椒又提醒他儘量別不要洩『露』自己城隍爺代言人的身份云云,和合符的事兒能瞞則瞞等。
宗子樂跟阮椒對了一陣子口供,牢牢記住了。
接下來,兩人又回了正房。
陳蔚羽靠坐在床上,宗歲重在旁邊接替宗子樂削蘋果。
然而,宗歲重削的蘋果,陳蔚羽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眼見宗子樂和阮椒進來了,她簡直是如蒙大赦,那表情也太明顯了。
宗歲重:“……”
他把蘋果遞給阮椒。
阮椒接過來,有點受寵若驚——這可是大魔王削的蘋果!
雖然他也知道,這是陳蔚羽不敢吃,宗子樂正在繼續削蘋果的結果……
阮椒咬了一口。
不錯,很甜。
原來宗學長削的蘋果他也能吃,真是太讓人高興了。
大概半小時後,四合院外傳來車子行駛的聲音,是張馨儀他們回來了。
水塘街比秦重的住處遠,那些人過去以後要確認情況再辦事,花費的時間也更多,所以回來得也更晚。
進來後,張馨儀臉上還有些驚悸的意思,急匆匆進入正房,去看她的寶貝女兒。
見到完好無損、正在康復的陳蔚羽,她的眼淚“唰”一下就下來了。
“羽『毛』,我的小羽『毛』!”張馨儀撲過去,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陳蔚羽,輕輕在她背上拍了好幾下,“你這個傻孩子,嚇死我了!”
陳蔚羽很愧疚,跟張馨儀摟在一起說:“對不起媽媽,對不起……讓您擔心了……”她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母女倆差點經歷生死,這時當然要好好地哭一哭,餘道士和趙道士沒有進來打擾,不過宗子樂、宗歲重和阮椒都走了出去。
宗子樂連忙問道:“兩位大師,你們過去以後是……”
餘道士更沉穩,沒說什麼。
趙道士沉『吟』下,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鏡子裡出現的掛窗簾的房間的確就是目的地,他們過去以後,餘道士再次施法,確定了地點無誤,就由張馨儀帶著他們闖進去了。
在那個房間的窗臺上的確掛著一尾掛著銅片的活魚,一根繡花針刺在魚心的地方。活魚時不時尾巴甩一甩,魚鰓微微地動,已經是奄奄一息,情景十分殘忍。
跟蹤狂叫劉佳佳,在發現進來的道士之後就拿起菜刀對抗,不過餘道士和趙道士他們是練過幾手把式的,再加上那些保安攔截,很快就把劉佳佳給壓制了,趙道士還趁著餘道士防備劉佳佳的時候過去把活魚給搶到手裡。
劉佳佳沒防備,本來還很癲狂地用菜刀『亂』砍,在活魚被搶走後就更瘋了,撲過去跟趙道士撕打,保安他們用了狠勁把她制服,她就一陣狂笑,用菜刀抹了脖子。
關於那個叫劉佳佳的女人是怎麼一邊瘋笑一邊說“秦重愛我”“秦重被賤女人騙了”“秦重是我的”“賤女人去死”之類的瘋話的,話太髒,趙道士就沒有細說。
宗子樂忍不住說:“制服她那麼容易?”
趙道士解釋:“我們找到了那捲皮革,上面寫著一些詛咒和符籙,不過大部分都被磨損了,留下來的不多。在她的身上也沒有什麼道法的痕跡,師叔懷疑她是意念太強才能成功施法,實際上是半路出家的,沒有其他本事。”
宗子樂有點明白,又有些不解:“意念強就能成功施法?”
趙道士說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她大概本來就有這方面的天賦,很容易交感,再加上她的意念實在是單一又純粹,才能夠做到。她家裡還有很多符紙、硃砂之類,我們正一派的道士畫符也要求意念純淨,一般初學者很難成功,不過既然秦善人出現過那樣的反應,我們推測,她還成功畫出了一張和合符,用在了秦善人的身上。”
宗子樂懂了。
難怪,這就是個偏執狂不知從哪裡弄到了邪法,因為她真的相當偏執所以碰巧成功,搞出了這件事。如果時間更長,讓這偏執狂多研究研究估計會很麻煩,可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