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產業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很活潑的外國姑娘凱麗,談起戀愛,很快結婚了。”
說到“凱麗”的時候,宗歲重的表情有些不對。
阮椒發現了這點不對,不禁心中狐疑,是這個凱麗小『奶』『奶』有什麼不妥當嗎?
宗歲重往下說。
“那段時間國內的政策開始發生變化,祖父記得我們宗家是被迫來到國外,曾祖一直到死都想落葉歸根,也盡力關注國內的情況,想要一旦國家的局勢穩定,就回國發展。與此同時,祖父非常忙碌,持續發展產業,並努力跟國內接軌。小爺爺是祖父的幫手,也非常忙碌,儘管他已經儘量抽出時間陪伴妻子了,可還是太少了,夫妻兩個也沒能生育。再後來,國內終於穩定,祖父看準時機,回國了。國外的產業,都由小爺爺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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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一部分,晚點替換,大家不要等,明早再看吧。
下面都是『亂』七八糟,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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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風清雨霽。
阮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正對上一對閃著金光的瞳子,嚇得他頓時清醒過來。
仔細一看,原來是被他包裹在軟布里的銀白小蛇正艱難地昂起了頭,吐著蛇信盯著他。
阮鈺才撥出口氣:“你可嚇死小生了。”
銀白小蛇又吐了吐蛇信。
阮鈺看清楚了,小蛇的眼瞳是金『色』的,所以剛剛才會好像在閃爍金光一樣,不過它看著好像有點靈『性』,並沒有做出攻擊的姿態。躊躇了片刻,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向小蛇的頭頂按去。
小蛇扭了扭頭,躲開了。
阮鈺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小蛇脾氣不錯,又樂呵呵地去碰它的尾巴尖兒。
這回小蛇就沒躲開,任由他碰了碰,才把尾巴抽出來,“啪”,甩到旁邊。
阮鈺滿足了。
屋子裡很昏暗,他起身開啟窗戶,頓時一股暖風吹進來。
外頭有幾株含桃開了花,如雲似霞,一片錦繡。
昨夜分明花木凋零,沒料想今日一瞧,似乎花復重開,美不勝收。
阮鈺看得高興,就回身去把那小蛇捧過來,對著窗外說道:“你瞧,美不美?”他笑容裡現出幾分溫柔,“昨夜你遇上難處,正落在小生門外,可見是緣分。這含桃也遭了難,不過經歷劫數之後反而花『色』更美,想來結果子時滋味也更甘甜,可見和你、和小生都有緣分。小生看你這樣聰敏,應是在山野裡自在遨遊的靈物,待你養好傷了,想去就去吧。只是既然這麼有緣,等這含桃熟時,還請你早早過來,小生請你吃果子。”
小蛇輕輕吐了吐蛇信,像是在答應。
阮鈺見狀,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將小蛇想得太過靈慧,又把院子裡其他的景緻都說給它聽,看它時不時彷彿有些反應,更是心滿意足。
過後,阮鈺也沒忘了檢視小蛇的傷勢。
大約是傷『藥』的確管用,才過去一夜,許多血肉模糊的傷處都已經收了口,傷勢好轉很多,也難怪小蛇一大清早就醒過來,還挺有精神。
阮鈺很高興,給小蛇重新擦過身,再重新給它擦了遍『藥』:“小生再勤奮些給你換『藥』,應當很快就能好了。”
小蛇一動不動盤在他的手掌心,銀白『色』的鱗片隱隱有微光,越發顯得美麗。
此後,阮鈺擔憂小蛇的傷勢,沒出門,只每天給小蛇擦身換『藥』兩次,還親自下廚,給它做些清淡無鹽的肉絲肉碎。
小蛇始終靈動而配合,才過了三日,傷勢幾乎就都痊癒了。
然而在第三日的晚間,阮鈺剛給小蛇餵過一碗肉糜,卻見那小蛇忽然直起身子,側頭看向了阮鈺。那金『色』的蛇瞳裡,居然流『露』出了一絲惱羞成怒的意味。緊接著小蛇一甩尾巴,蛇身極快地遊走,一瞬就鑽出了窗欞,消失了。
阮鈺一急,連忙衝出門去,到處尋找:“蛇兄,蛇兄?”
可直到他把整個院子都找了個遍,也再沒有發現小蛇的蹤跡。
到此刻阮鈺才明白,小蛇是自己離開了。
他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等小蛇痊癒後就放它回到山野去,現在可不就是時候了麼?只是這幾日來他和小蛇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