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嘲諷,可惜呂豔紅打胎又打胎,反而是嬰鬼倒黴,而這血緣關係也對嬰鬼有所遏制了,讓嬰鬼沒法立刻報仇。不過現在嬰鬼被打了八次,等打了第九次的時候,再註定的命運也給打破了,那時嬰鬼真是想怎麼報復呂豔紅就怎麼報復了。本來這也是呂豔紅自作自受,可在極數上打破桎梏的嬰鬼得有多兇,想想就知道了。這樣的兇戾之鬼,要是一個控制不好,他報復完呂豔紅恐怕就要報復社會了……”
老實說,任誰有嬰鬼這種遭遇,報復社會都不奇怪,不,不能說不奇怪,那簡直就是理所當然啊!可阮椒是城隍,怎麼能放任他禍害無辜的人?要說把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之下吧……也因為阮椒是城隍,嬰鬼都這麼慘了,他得秉公處理啊,不能阻止嬰鬼報復的。要不然說服嬰鬼?說服可能嗎?不可能。那就只能是眼睜睜先看著嬰鬼變兇鬼,再看兇鬼的後續反應來了。
阮椒想了想,看向崔瑩,遲疑說:“你有沒有辦法讓呂豔紅不懷第九胎,又或者懷了以後打掉,生下來?”
崔瑩雖然想討好城隍爺,成為對方得力干將,爭取以後也被冊封鬼神什麼的,可是她也知道城隍爺是個做實事的,不敢說大話,就苦笑道:“這……我還真沒把握。還請城隍爺寬恕小鬼無能之罪……”
阮椒擺擺手說:“怎麼能怪你?本來也是我強你所難了。”
想想也是,這嬰鬼跟呂豔紅的緣分已經到第九次的地步了,呂豔紅又是這麼個“有上進心”的,說不定這第九胎已經懷上了,說什麼也沒用的。
算了,繼續盯著吧。
阮椒也是因為呂盈翠想到呂豔紅就問問情況,問過了,心裡有數了,他也就讓崔瑩走了。
宗歲重才抬起頭說:“我安排人注意一下。”
阮椒嘆口氣說:“不用了,學長的人還是用在活人的事兒上吧,見鬼的這些儘量我來就行。”
宗歲重尊重他的意見,點點頭:“隨你,有需要開口。”
阮椒心頭微熱,朝他一笑:“好,多謝學長拉。”
宗歲重看看他,低頭繼續處理檔案:“不客氣。”
“有一份經紀約拿來給我。”
“這個。”
“昨天的企劃。”
“已經重做了,學長你看,你昨天說大部分不變細節修改,改過的地方在這。”
“沒問題,換李導那邊的電影專案。”
“投資上還沒達成共識,他要求至少三千萬。”
“給我專案分析。”
“這個就是,第一、九、十二頁有粗略總結和分析指向。”
“可以,具體的讓方德鵬去談,爭取最大利益,比之前計劃只能高不能低,投資最多不能超過四千萬。再換下一份。”
“在這裡……”
簡短的對話,快速的動作。
宗歲重和阮椒快速地忙碌著,在他們的默契下,很多份檔案飛快被處理著,到一個多小時後,最緊急的工作全部弄完,阮椒才站起來,到飲水機那邊衝了兩杯黑咖啡,遞給宗歲重一杯。
兩人也就是喝幾口咖啡的工夫用來提神兼休息,迅速喝完以後,他們就準備繼續陷入忙碌之中了。不過也是在這個時候,阮椒的手機鈴聲響起。
工作期間是不允許接通私人通訊的,阮椒也準備結束通話,可當他看到來電顯示是“老大”的時候,擔心是老二出了什麼岔子,斟酌後,他還是跟宗歲重請示了。
宗歲重點點頭同意。
阮椒鬆口氣,就站在一旁的角落裡。
“喂,老大,怎麼了?”
崔義昌的聲音急急從對面傳來,有些激動似的。
“老四,對不住了,這兩天我恐怕不能陪著老二了,你能跟宗董請個假嗎,你和老三輪著先陪老二吧,我這邊有點事兒。”
阮椒一愣,趕緊問道:“老大,怎麼了,要幫忙嗎?你沒事吧?”
崔義昌也沒隱瞞,匆匆地說:“我聯絡不上翠兒了。”
阮椒:“啊?”
崔義昌說道:“我這幾天不是陪著老二嗎?這事兒肯定得跟翠兒說,翠兒也是支援的,但咱倆還是每天要通個電話說說話什麼的,固定都在早上八點。昨個我跟翠兒聯絡,翠兒還好好的,今天我再打她手機就沒人接,我以為她是起晚了,可是到九點十點還沒人接,我就有點兒擔心,打她宿舍的電話,她舍友接了,說她昨天中午接了個電話後回家了。我又給她家裡打電話,她家裡也沒人接,她爸媽的手機都沒人接,仨人同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