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土蒙冷笑道:“他們好端端的不老實在家待著,偏偏跑去周家飲什麼酒,我把周家老少殺光獨獨不見他二人,料想是趁亂逃出,便追上門去一口氣將他們全家殺了個乾淨。”眾人愈聽愈是心驚,當年重重疑團逐步解開。
綠姐說道:“如此想來隱刃幫張老幫主背後所中一掌傷勢同出一轍,也應是你所為。”
土蒙傲然道:“隱刃幫犯上作亂,張毅死有餘辜。”隱刃幫戰魂等人驚怒,齊齊站起。
綠姐怒道:“你為一己之私賣祖求榮,弒我同胞血案如山,今rì焉能留你在世上。”雙掌平推催動內力排山倒海般向土蒙攻去,土蒙無可閃避伸掌與綠姐對了一掌,砰地一聲巨響,兩人各退了一步,綠姐吸了一口氣依舊是雙掌平推,土蒙只得繼續與她對掌,連對七掌過後,土蒙力竭一口鮮血噴出癱倒在地,綠姐正待痛下殺手,只聽“嗤嗤”暗器破風之聲,綠姐身子急縱避開;三個身影從西夏武師中疾馳而出躍上武臺撲向綠姐,跋陀大喝一聲“孽障!”與丹陽子雙雙撲上,六人捉對惡鬥在一處。;
………【第三十四回 辭別】………
西夏武師取了兵刃紛紛撲向武臺,戰魂雙手一揮,怒喝一聲“殺!”眾人義憤填胸奮勇撲上,個個都是勢若猛虎使出殺招重手不留半點餘地,衝到前面的十幾名西夏武師當即斃命,餘下眾人紛紛驚懼退後。
武臺上六人功力相當,跋陀、丹陽子與對面二西夏長老堪堪鬥了個平手,綠姐剛才與土蒙全力對掌內力損耗甚大,現下略顯疲憊,似是暫處下風。戰魂、莫天發等重他們身份不便上前助拳,心中都暗自著急。
忽見綠姐身法大變,一改凝滯為輕靈在武臺飄來飄去。武臺本有六人加上癱坐在地的土蒙略顯擁擠,但她所落之地無不恰到好處,對面長老急於和綠姐對掌好趁她力竭取她xìng命,但無論如何加快掌法均沾不到她半點,心中惱怒,眼見綠姐移至武臺一角,他揚起雙掌暴風驟雨般攻去,只盼一掌將她拍落武臺,綠姐一縱從他頭頂躍過,落在土蒙身旁順手一掌擊在他腦門,土蒙登時斃命。對面長老驚怒萬分,大喝一聲高高躍起,趁綠姐分心變換成無數掌形罩住了她身影竭力一擊,眾人齊聲驚呼。
忽見綠影一閃,砰的一聲巨響,只見那長老身子折了方向,如斷線風箏向後飄落,直是十數丈方才撲的一聲倒地,口中鮮血狂噴。原來綠姐趁那長老身在半空雙臂呈彎曲發力之勢,猛然上迎,單臂伸直穿透他掌隙重重在他胸口擊了一掌,她身法太快眾人都沒有看清,這招快到了極點,其實也是險到了極處,若是時機拿捏不準,待那長老雙臂伸直髮出勁力,必定勢成兩敗俱傷。
眾人目瞪口呆,直過了半晌才發出震天般喝彩。
與跋陀、丹陽子對陣的兩長老臉sè一變,退開數步抱拳道:“今rì飛龍院認栽,他rì再來討教。”說完背上土蒙屍身,躍下武臺招了其餘六名長老飄然離去。
江城子心中惱怒,卻是不敢阻攔,他雖是西夏御圍內六班直首領,但飛龍院長老身份極高,不聽從他指揮也是無可奈何;他原本對比武信心滿滿,現下見飛龍院長老離去,自身武功雖高,可對屬下眾人實在沒有信心,後面比武勝負不言而喻。
戰魂笑道:“江老先生,比武還要繼續嗎?”
江城子眼中兇光一閃,向身後屬下做了手勢,一名西夏武師拉弓搭箭向空中shè去,聲音尖銳。從山腳處密林頓時湧出大批西夏騎兵足有五六千眾,速度甚快不多時已接近武臺,戰魂喝道:“上馬!”眾人紛紛上馬疾走約莫百丈,年擎壽跳下馬抱起路邊一顆大石大喝一聲向領頭一名西夏軍官擲去,那大石足有百斤帶著呼嘯氣勢洶湧,嚇得那軍官臉sè一變閃身避開,大石速度不減正正撞上一具棺材,只聽震天動地般巨響,百餘具棺材一個接一個轟然炸開,原來棺材裡面裝滿了火藥,被年擎壽所擲大石擊爆,臨近棺材數百軍士被炸得血肉橫飛慘不忍睹。衝過棺材百餘軍士被林鵬、兩戶等一眾人暗器招呼,不多時橫屍遍野無一人生還。後面眾軍士大亂,心中畏懼停馬駐足不敢向前。
江城子雙目瞪圓怒不可遏,yù再指揮軍士追擊,忽見戰魂等人後面塵土飛揚湧出大批宋兵,為首一名將軍手提一杆大槍威風凜凜,正是王稟帳下吳啟川將軍,他與戰魂相約聽到爆炸聲率部前來馳援。吳啟川大喝道:“入境者格殺勿論!”眾軍士轟然領命,張弓搭箭瞄準了西夏眾人。
江城子見今rì慘敗一無所圖,徒自傷了諸多人命,不禁頹然長嘆,手一揮數千軍士、武師退走,宋兵也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