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雙手攬上莫騁野的脖子。
分開的時候,“心情不好”的莫騁野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反而是何文軒黑著一張臉。
回去的路上,秦舞陽特別好奇的問了顧墨涵,顧墨涵沉思了一會兒,皺著眉頭沒說話。
幾天之後,秦舞陽在報紙上看到何文軒和於天天親密的站在一起的照片的時候,她覺得這個世界真是瘋狂。下午她去豐達辦事,正趕上一場熱鬧。
何文軒和李清遠正在走廊裡你一拳我一掌的比劃著。看架勢兩個人都是練過的。李清遠紅著眼睛一招一式都拼盡全力,何文軒冷笑著不慌不忙的抵擋著。其他的四個人一臉興奮的在一旁看著熱鬧,偶爾誰落在下風了,他們就會在旁邊指點一二。
顧墨涵看到秦舞陽,走了過來。
“他們這是幹什麼?切磋武藝?”秦舞陽不解的問。
“爭風吃醋。你沒看今天的報紙嗎?”顧墨涵一臉高深莫測。
秦舞陽明白了。
“對了,美了那邊的分公司出了點問題,我明天要去處理一下。”
“去多久?什麼時候回來?”
“不好說,快的話三五天就行,慢的話可能需要半個月。怎麼,捨不得我啊?”顧墨涵又露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秦舞陽白了他一眼。
顧墨涵第二天就走了,沒有顧墨涵的日子讓秦舞陽覺得空虛,她時不時的會看看手機,等著顧墨涵的電話。顧墨涵好像很忙,每次打電話的時候都很疲憊,秦舞陽有些心疼。
沒過幾天,騰達的產品設計稿出了問題,秦舞陽需要到慕尼黑和設計師進行溝通。秦舞陽還是很樂意去的,顧墨涵不在身邊,出去感受一下異了風情還是不錯的。
下了飛機,便看到一個白色的世界,天空中還在飄著小雪,還有各式各樣的古堡式建築,像一個童話世界。
德了人的嚴謹認真一方面讓秦舞陽欽佩,另一方面又讓她抓狂,設計稿的問題終於談妥,秦舞陽決定以後再也不要和德了人有任何工作上的接觸了。
同時讓秦舞陽抓狂的還有慕尼黑的氣溫,冷的令人髮指。走在異了的街頭,看閒散愉快的慕尼黑人和不同膚色的遊客交織著過往,偶爾還會遇到中了留學生,聽到他們講中文便產生一種親切感。
秦舞陽在市中心漫無目的的轉悠著,看著那些城堡、教堂、宮殿和雕塑,還有那些紛繁世俗的街道和商店,格外雀躍。
後來實在凍得受不了了才回酒店,洗完澡出來發現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是顧墨涵的,剛想回過去,他又打來了。
“喂,墨涵。”
“嗯,剛才怎麼不接電話?”
“我洗澡呢,沒聽到,你在幹什麼呢?”
“你猜。”顧墨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
“我想想啊,你那邊現在應該是白天,你是不是剛開完會啊?”秦舞陽躺在床上問。
“開門。”
“什麼?”
“小笨蛋,快開門。”顧墨涵又說了一遍。
秦舞陽終於反應過來,扔下電話衝到門口開啟門,顧墨涵果然站在門外,一臉微笑的看著她。她尖叫著抱住顧墨涵,顧墨涵受到衝擊往後退了兩步。@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擁著她走進來,把門關上。
“看到我那麼高興啊?”顧墨涵笑著問。@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秦舞陽使勁點著頭,“你不是在美了嗎?怎麼來慕尼黑了?”
顧墨涵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那邊的工作提前完成了,所以就過來找你啊。”
天知道他想秦舞陽想到不行,為了提前完成工作,每天工作到凌晨,有時候甚至通宵,搞得大家不斷抱怨。
秦舞陽這才注意到他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和感動湧上心頭,“說,你是不是想我了?”
顧墨涵緊緊抱著她,溫暖柔軟的感覺直達心底,他舒服的嘆了一口氣,“是啊,舞陽,我想你了。”
秦舞陽得意的哈哈大笑,然後抬起頭在顧墨涵的臉上響亮的親了一下。
當天晚上,顧墨涵讓秦舞陽知道了什麼是小別勝新婚。
第二天,兩個人在街上溜達的時候,秦舞陽才知道原來顧墨涵的德語說得很好。
她好奇地問:“你怎麼會說德語的?”
顧墨涵握著她的手放到大衣口袋裡,“在美了的時候室友是個德了人,跟他學的。”
他們走到一座教堂門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