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雅薰正忙著,頭也不抬的說:“一共二十份,在每天下午兩點半的時候送過去。”
“從什麼時候開始?”
“今天。”
“今天?”辛荷驚訝的揚高了音。
“是啊!”貝雅薰塞給她一大袋的紙盒與塑膠袋及另一個較小的紙袋。“店裡我來看著,這些就麻煩你了。”
“你動作這麼快,都已經打包好了?”辛荷又是驚愕地看著手上的東西。
貝雅薰從圍裙的口袋掏出一張字條遞給辛荷,“喏,這是公司的電話和地址,你直接送到服務檯。”
過了一會兒,她又臨時想起一件事,忙揚聲叫著已經快要走出大門的辛荷,“記得將另外那個小紙袋送到總裁的辦公室啊!”
辛荷頭也不回的揚高了聲:“我知道了!”
辛荷將簽收單收回後,提著小紙袋,照著櫃檯小姐的指引,來到總裁辦公室。
她輕輕敲敲門。
“請進!”立刻傳來一個渾厚低沉的聲音。
辛荷一愣。這聲音好熟悉,難道是……
踟躕了好一會兒,她才開門進去。
“你好,餐點送來了,請問要放哪裡?”縱使她心理早有準備,可在見到牛振威的剎那,她的心還是猛地狂跳。
牛振威緩緩的自辦公桌前轉身,微笑的指著一旁的玻璃茶几。
匆忙地將紙袋一放,辛荷像逃難似的轉身想要逃離。
“這麼快就想走?”牛振威大步一邁,高挺的身子霍地擋在她面前。
辛荷驚愕無語,差點撞上他的胸膛。
“你都還沒陪我喝完咖啡呢,就想走?”牛振威勾起一絲邪笑。
他這番話可惹惱了辛荷,她頂著漲紅的容顏咬牙切齒,“真抱歉,我只提供外送服務,並不包括坐檯。若想要找人陪你尋歡,我勸你還是換別家店吧!”
牛振威一點也沒把她的話聽進耳裡,唇畔那抹帶笑的邪氣愈發明顯。“說得這麼嚴重……只不過好意請你留下,坐在我身旁陪著我一起喝杯咖啡而已。”
“牛振威!請你放尊重點。”辛荷羞惱得拔高音。
牛振威無謂的雙肩一聳兩手一灘,還是繼續逗她:“我儘量。”
“你……”怒火攻心,辛荷舉起手就往他臉上揮去。
牛振威利落的鉗住她纖細的手腕,溫熱的掌心將之圈祝他斂起不正經的笑,嚴肅地道:“彆氣,我只不過想要表達一下謝意,感謝你這些日子對我母親的照顧。”
“你不必如此費心!”辛荷仰頭瞪他。“任何人都會像我一樣收留一個被兒子趕出家門又無依無靠的可憐母親。”
牛振威失笑,自我調侃:“難不成我的良心不見了?”
“哼!很高興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牛振威手一伸,不安分的指頭探往她的頸間,細緩的輕撫著她身前的貓眼石項鍊。
“為了爭取你的芳心與青睞,我會盡力把我失散多年的良心給找回來。”可他那舒懶邪俊的臉龐卻尋不到一絲真心。
辛荷聽出他話中含意,心中不禁有些惱怒,抬眸嗔他一記,聲音冷得嚇人,“你一向都是這麼對待女人的嗎?”
牛振威一心沉醉在她微熱的胸前。“不!我只對戴上這條項鍊的女人。”
辛荷一驗,眼中淨是恐懼,微顫的抖音忙著解釋:“我……並無意要戴上這條項鍊,今天就請你把它交還給你母親。”
牛振威拉起項鍊朝自己輕輕一扯,俊臉一垂,直對著她的嬌顏吐氣。“不可能!”一旦戴上了,就再也無法退回這條項鍊。”
“你胡說!”辛荷對他暖昧不明、另有所指的話意感到莫名的恐懼。
牛振威雙瞳直盯向她,嗓音低沉,帥俊的臉龐閃著教人心動又害怕的邪肆魅力。“我沒胡說。既然是我媽幫我物色的物件,我這做兒子的應當遵從才是。”
辛荷舉手一推,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慌道:“請你把話說清楚,別淨說些莫名其妙讓人聽不懂的話!”
無視她的憤怒與恐懼,牛振威再度撫上項鍊。
“這條項鍊是我們牛家的傳家之寶,向來只傳給長媳,也就是說,戴上這項鍊的女人就在定要成為我們牛家的媳婦。”黑眸緊瞅著她,“她必須肩負傳承牛家香火的重責大任,最好是能夠生上百子千孫……”
“夠了!”辛荷受不了的又再一揮,大聲怒斥,“你不要再說了!”
無畏於她的瞪視,牛振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