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嬈皺著眉,問沈小夕:“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你搬家?”
沈小夕嘲諷地一笑,下巴一抬,往日的威風又回來了,掃了那些人一眼,說:“這兩個胖子叫沈有仁沈有義,其實仁義雙無,都是我奶奶的侄子,這瘦皮猴女人是沈有仁的老婆,那個臉上的粉直掉渣的女人叫胡春花,那個竹竿男叫胡山,是胡春花的老公。她們是我那個媽的哥哥嫂子。這些人都是來搶我奶奶的房子的。”
瘦女人叫道:“什麼叫搶?那本來就該是我們的房子!你這個賤種有什麼資格要房子?要不是你你老子能死嗎?你爺爺能死嗎?你養過你奶奶一天嗎?我們才是這房子的主人,你爺爺臨死前可是說不認你那個爹,那也就沒你這個孫女,這房子當然是我們的!”
沈有仁沈有義兩個都不說話,全陰著臉站在瘦女人身邊,明顯是認同這話的。
胡春花一聽不幹了,叫道:“誰說是你們的?這房子就是沈小夕的,她姓沈,給老太太養老送終,這房子就是她的,你們這旁屋的添什麼亂?一邊涼快去!小夕,這房子是你的,你還得還我們錢呢!可不能賴帳!”
瘦女人叫道:“賴你們什麼帳?不就佔了你妹子一點兒便宜嗎?她可沒死,沈小夕的爹可是死在牢裡了!一命還還一命呢,何況你家妹子沒死,這帳早就兩清了!”
那個竹竿男胡山這時開口了:“胡水早就失蹤了,這麼多年就一直沒找到,誰知道是不是死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