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嬈聽李毅這麼關心自已,笑著對李小魚說:“小魚,你看李叔對我多好,就像對女兒一樣,你可不要嫉妒啊,他最疼的還是你。”
李小魚笑著不說話,心裡卻想他最疼不是我,是你。
李毅看著李小魚,心裡十分複雜,這個女孩子他疼了十多年,他潛意識裡一直把她當成唐嬈去疼,他希望她留長髮,希望她穿紫色裙子,希望她學習鋼琴,希望她一樣地喜歡紫羅蘭,這些都是他殘存在意識中的關於自已想把唐嬈培養成什麼樣的女孩子的理想,可惜在李小魚身上都沒有實現,而唐嬈,沒在他身邊長大,卻完全長成了那個樣子,這就是血緣的力量吧
“小魚,以後多多和阿嬈親近,要像姐妹一樣,不許做對不起她的事情,知道了嗎?”
李小魚連忙點頭,她想爸爸這麼說是不是就是在說原諒她了,他還是把自已當成他的女兒,否則怎麼讓自已和唐嬈當姐妹呢?她心裡一陣輕鬆一陣難受,想如果早些告訴爸爸就好了,那麼早就能和唐嬈平和地相處,畢竟在初識唐嬈時,她們是那麼好的朋友。
唐嬈並不知道這裡面的原因,聽李毅這麼說,想到他對自已的關照,又是因為自已受的傷,也對李小魚點了點頭,有睦驚訝地發現李小魚好像不像從前那樣不敢面對她的眼睛了,她看著自憶的眼睛,那麼的渴望,心裡想這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於悠也是站在一旁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是羨慕的,她想如果自已也能有這樣一個父親該有多好,而且就算這不是父親,像唐嬈這樣好運,有一個人像父親那樣關心也是好的啊,可惜,雖然她認了秦有德當爺爺,他的兩個兒子一個嚴肅一個古板,沒有一個能像父親那樣的感覺。
沈小夕推她一下,說:“你又在羨慕啦?不要羨慕了,你一定可以找到你的親生父母的,我有一種感覺,你很快就會找到他們了。”
唐嬈看一眼沈小夕,想這丫頭當然知道於悠很快就會找到父母了,因為她們都知道於悠的身份了啊。不過於悠就算見到了林秋菊又能如何呢?也就是能和季予凡在進一步吧何況唐忠已經不在世,就算在世又如何,想到他們曾經的一番猜測,想到他有可能是親自把女兒調包的人,於悠最好永遠也不要知道這些,只要知道唐忠對唐嬈的好本來該是屬於她的就好了。
李毅這才看到於悠,他本來就見過於悠,曾經想過於悠和林秋菊有些相似,這個時候再看到她,想到她的身世,臉色就在太好看起來。
“於悠,你一直也沒有對我說過你的身世,我對調查也很在行,你對我說說,也許我能幫一些忙呢。”
李毅說,他看著於悠那張清秀的臉,越看越覺得和林秋菊相似。
唐嬈和沈小夕自然不說,她們早就知道了根底了,於悠見李毅問起,也就說了,她因為在唐宅住,和李毅也是見面比較多的,早就知道他對唐嬈小魚都那麼好,一直很羨慕,想如果自已的父親也這樣就好了,所以他問什麼就答什麼,而且還把藏在衣服裡的雞血石取了出來。
“這是我當時戴的,院長奶姐還說當時玉蘭花掉在我的身上,紅是紅,白是白,很好看的,就因為這塊玉佩,我才知道了我有一個叫汪眉的奶奶或者是外婆,卻仍然不知道我的父母在哪裡。”
李毅看著那塊雞血石掛墜,努力不讓自已太過異常,把自已的眼睛從那塊雞血石上面移開,閉了閉眼睛。
“玉蘭花,也就是說你是四五月生的了?”
於悠點頭笑道:“是啊,很巧的,我和唐嬈小夕生日都差不多,也許我就是和她們一天生日也說不定呢,可是院長奶奶就把我的生日定在了撿我的那一天上。”
“爸爸,你怎麼了?”
李小魚發現李毅有些反常,好像臉色變得鐵青,額頭上的青筋都起來了,像是在忍著極大的痛苦一樣。
“我頭疼,想休息一下。”
“叫醫生來吧”
唐嬈立刻按了床邊的鈴,李毅想說不用了都來不及,很快就來了醫生,給李毅檢查了一下,說是他剛醒來,不宜太長時間說話,需要休息。唐嬈李小魚幾人才放心,都和李毅說了再見,然後退出了病房。
李毅看著那幾個纖巧的身影離開,狠狠地砸了一下床,眼睛裡面冒出了血絲。
“居然敢把她扔了居然敢”
李毅低聲地怒喊,然後又忽然想起了於悠現在已經是秦家的孫女了,想到汪眉,嘴上一笑,卻笑的陰森,想到那個要害自已的人,想我原來以為你要害我只是因為我知道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