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乾脆死了算了。
朱抓著不知何時被扒下幾顆鈕釦的前襟,氣鼓鼓地把狡齧壓在身下,“我看錯你了!”
“等等你先冷靜一點。”他根本就什麼都沒做啊,該哭的應該是他才對吧。是她自己按著他的頭埋進她的胸裡,也是她自己把襯衫鈕釦解開,而且還亂摸他的身體,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從這種危境中入睡的,怎麼做賊的喊捉賊啊。
“我是這麼相信狡齧先生……”
狡齧不禁黑臉了,如果昨晚真“做”了倒還好,重點他什麼都沒有吃到就把罪名亂扣在他頭上,這不是太不公平了嘛。
他隨即伸出左手抓住她的腰,用力一推將她反壓在自己的身下。
他真的受夠了,該把她親手扣在脖子上的項圈給掙脫了,“那就別相信我了。”久違地,他露出了獵犬般的吞噬眼神。
被手銬桎梏的右手握住她的左手向上一抬,自由的左手則將她上卷的黑窄裙推得更上去。
西裝褲的拉鍊在昨晚就已經被她侵犯似地拉下了,只要褪下棉質三角褲就……
此時的朱已經瀕近大發雷霆之勢,醞釀在胸口間的怒火騰騰直上腦門,她的右腳正積累著能量,但在行刑前她還是寬容地再問了一次。“狡齧先生你真的要這麼做?”
狡齧沒有回答,只是將臉逼近她。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朱隨即指示她的右腳向上一踢,宛如老鼠誤踩捕鼠器般,她的腿就這樣硬生生重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狡齧連悲鳴都發不出來,瞠著眼便昏了過去。
***
狡齧再次醒來的時候,朱正端坐在床上,不時擔心地瞅著他。狡齧不免咳了聲當作清嗓,並狼狽地撐著手肘爬起來,“嘶……”下半身仍然隱隱作痛著。
他不懂自己為何會這麼悽慘狼狽,這比被麻醉槍打到更讓人痛不欲生,他的上司難道是他的命中剋星嗎?怎麼每次都是他活受罪,好歹給點福利吧,到嘴的肉看的到卻吃不到真是夠了。
“你……”
“狡齧先生,真的很對不起!”朱低頭向他道歉,澄澈的大眼被烏雲般的落寞矇蔽。畢竟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這只是本能反應而已啊。
而且明明就是他先做過分的事嘛……
“雖然執行官沒有人權,但也沒必要幫我節育吧。”他似乎很不快,就跟當時她用主宰者射他之後他對她發牢騷一樣。
但──調侃她就這麼有趣嗎?“那是……狡齧先生你的不對!”既然對她沒興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