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昏昏沉沉的,沒有說話,迷迷糊糊地就要睡過去。剛才神情都是緊繃著,如今一放鬆下來,加上累就差點沒直接昏睡了過去,也沒去理會暮離的動作。不過若是她醒著也不會反抗了,畢竟沒有多的力氣了。
暮離抱著清好,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她的髮絲,平淡道:“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也很欣賞你的硬骨氣。但是你要記清楚有時候骨頭硬也不是件好事情,若是用在別人身上,可能
還有用。但是用在我的身上,那你真的是眼睛近視了。挑錯了物件。”
清好沒來得及說話,又聽見暮離沉聲:“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能力強的人說話就是決策。你要記清楚,我不接受拒絕。你也別把那些女人的小脾氣用在我身上,在暮家沒有男人跟女人的分別。像我們這種人有的就只是自己人跟敵人。這是最後一次,你如今是我的人,你就要記清楚一點,暮家。是不會對女人手下留情的,也絕對不會同情弱者,適者生存就是這麼個道理。你沒什麼本事,但是留在我身邊我就會讓人有些本事。不會的就要自己去學,你的苗子不錯。留在暮家的人一是要有本事,而是要聽話,如今第一項你是達不到了,那麼第二項你就要努力達到。這樣才能提高你活命的機會。”
清好聽著暮離的話,眼中閃過沉思,原來他就是這麼過日子的?沒有朋友,有的只是自己人跟敵人,當下不免多了幾分憐惜,原來還以為是牛郎。沒想到卻是暮家的人,看來自己就算是喝醉酒沒長眼也能遇見極品啊!清好苦中作樂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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