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吃得乾乾淨淨的。
吃了飯之後江應景屁顛屁顛的開始去洗碗,程小也怎麼會讓他弄,面無表情的道:“麻煩你了,我自己收拾,你走吧。”
江應景哪裡會應,自己收拾了碗進了廚房就刷了起來,邊刷著邊道:“還是我收拾乾淨吧。”
程小也以為他是要‘有始有終’,也沒說話,回了客廳等著他。
江應景的動作很快,刷了碗之後立即又開始拖地,將廚房弄得是一塵不染的。直到做得沒事可做了之後才走了出來。
程小也沒有看他,心裡暗暗的腹誹,這次沒事做了總該走了吧。誰料江應景卻並沒有走,而是走到了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程小也本來就是一直在等著他走,見他又坐了下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道:“你不是說吃了飯就走嗎?”
“是啊。”江應景認真的點點頭,隨即又嬉皮笑臉的道:“我說的是吃了飯後,可是沒說飯後多久啊。飯後一個小時是飯後,一天也是飯後……”
程小也的臉立即就黑了下來,冷冷的道:“江應景,你是耍無賴是吧?”
江應景見她生氣了,也不耍無賴了,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悻悻的往玄關處走去開始慢吞吞的換鞋。
剛換好鞋,程小也想起他還沒將鑰匙還她,走了過去面無表情的道:“把鑰匙還我。”
江應景見她走過來,以為她是要改變主意,心裡還是有些小竊喜的。聽到程小也開口說的話,那絲竊喜的小火苗滅了下去,不情不願的將鑰匙摸出來,遞給程小也。
程小也本來以為他會忸怩一下的,沒想到他那麼幹脆,以為他是不再糾纏了,鬆了口氣。
江應景還了鑰匙之後就可憐巴巴的看著程小也,可見程小也的臉上一直都沒有表情,更沒有要留他的意思,他只得悻悻的關上了門。
關上門後,那一臉的悻悻立即消失不見。賊笑著又摸出了把鑰匙,往空中拋了拋,哼著歌兒走了。
還好他早有預備,早的時候就去又配了幾把帶著了。就算是再要了回去,他也還有!你有張良計,我自有過牆梯!
隔天江應景到b市出差,剛上飛機就遇到了一熟人陸放。
這可謂是冤家路窄,陸放像往常一樣微笑著打招呼,江應景這段時間一直處於上風,心情好得不得了,意味深長的一笑,道:“陸總好啊,我怎麼覺著最近陸總的印堂有些發黑呢?”
他是意指陸放威脅他和求婚失敗的事,他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程小也的身旁,陸放當然知道他已經不受他的威脅了的,也知道他指的是些什麼意思,笑了笑不動聲色的道:“沒想到江總還會看相。”陣亞豐號。
江應景笑得更是意味深長,一雙眼直直的盯著陸放,慢悠悠的道:“別人的我看不懂,陸總我倒是能看一些。”
說完這話,他微微的頓了頓,又別有深意的道:“陸總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別覬覦著,傷人傷己。”
陸放的臉色依舊未變一下,指腹輕輕的摩挲著面前的杯子,微笑著道:“不去爭取一下怎麼知道是屬不屬於自己的?”
這意思就是不肯放棄了,江應景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翻起了面前的雜誌看也不再看陸放一眼。
陸放小口小口的喝了半杯果汁,也不看江應景,淡淡的道:“江總剛才那句話,我覺得挺適合你自己的。既然江總知道這個道理,又何必執著呢?”
江應景被他反將了一軍,臉色更黑,冷哼了一聲,道:“走著瞧!”
陸放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餘下的時間中,兩人都沒有再交談過。下了飛機,江應景的車先到,他更是看也未再看陸放一眼,揚長而去。
程小也在週末的時候才發現江應景竟然洗了衣服晾在陽臺上,那天他弄溼後就丟在角落中,她回來後沒見,本以為他是弄走了的。誰知道這個平常連送乾洗店都懶得送的人,竟然還親自洗了晾了!
對於江某人的這等改變,程小也本是該驚訝的,可是一看到那在陽臺上飄了幾天的內褲,就忍不住的滿條黑線。這廝可真是夠不要臉的!這種私密的東西竟然任由它在陽臺上飄了幾天!
程小也黑著一張臉收下,帶著嫌棄的將那衣物疊好,打電話讓何厲原過來拿。
江某人將衣物丟在這裡,他隨時都有藉口過來。她可不想再見識他的無恥和不要臉。更重要的是,既然已下定了決心,何必再沒完沒了的糾纏不清。這對彼此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程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