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多情卻帶著冷意:“我還當蕭少有什麼手段,這樣逼人著實不大體面了些。”說罷左寧倚靠著門框,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不過我怎麼沒想到,這種手段於蕭少而言才該是最順手吧,倒是我多慮了。”
蕭桓冷冷得回視他,不發一語。
“別緊張,這裡我也是第一趟來。”左寧用手指輕輕撫著實木的門框,“但是我覺得對於她我們還是有共同點的,畢竟我也不希望她知道,最近她想的事情太多了,再多那麼一件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垮掉,蕭少你說是不是?”
蕭桓聞言收回視線,重新坐了下來,只是那滿身的威逼感卻因此淡了不少。
阮佩雲開始還低著頭,在左寧出現後方抬起來了半分,對於這個完美演繹出自己曲子的男人,他只從電視上見過,不,並非他能完美演繹他的曲子,而是他寫的曲子就是因他而生的,左寧是他償還那個人的媒介,因為他不知道,除了左寧,他還能為那個人做些什麼。
這樣近看的左寧比在舞臺上的他更添了些人味,但是無論如今的她如何,在阮佩雲心裡,也永遠抹不去那一個雪夜裡這個男人抱起一身血汙彷彿睡著了的女人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樣。
也正因為如此,他其實挺感謝左寧的。
因為在那個他什麼都做不了的時候,是他及時出現,不然阮佩雲不知道自己還會蹲在車後面看多久。
“阮佩雲是嗎?”口中說著如是,那個雲字在左寧口中繞了幾圈,就像是細嚼慢嚥般,然後他勾起唇角,眼中一片釋然,“好一個cloud。”
一直以來都很好奇他的曲子從哪兒而來,但是這個不僅是對於他,甚至對於音壇也是保密的。自打有一次魏忻攜著一個牛皮袋子走進老總的辦公室,他的專屬作曲家的名字欄裡就屬於了一個叫做cloud的人。
不知男女,亦不知真姓真名,他問過,卻也明明白白讓魏忻給推了回來。
她不願透露這個匿名作曲家的一絲一毫,但是每當她的眼看向那個名字,眼中總會有絲絲波瀾,即便很小,很細微。
卻正是那抹細微的波瀾,疑惑了左寧整整四年。
所以對於cloud,他不是不好奇的。
如今,這個看起來似乎剛剛大學畢業的男生就站在自己面前,看著他的手指,卻想象不出來這個連眼神都乾淨得像是碧藍天空的男孩是如何編制出那般空靈憂傷的曲子的,也並不像拿著樂器,倒更適合安靜得拿著畫筆。
“是的,我就是cloud。”苦笑一聲,阮佩雲看了看眼前的兩個男人,“今天真是一個奇怪的日子,你們兩個要不就一個都不曾出現,要不就幾乎同時出現。”他的目光轉而落在蕭桓身上,“我雖然料到你們肯定會來,但我也只能猜到……是誰先來。”
或許該說,他希望的那個人先來了。
蕭桓抬起頭,或許那一刻,他能讀懂阮佩雲眼裡的掙扎,因他這幾日一直在掙扎,在得到他的資料時,一向運籌果斷冷靜的他卻也破天荒得嘗試到了不知進退的局面。
就像是前面那個未知的東西是光明,但卻總感覺其中隱含著變數,但是後面那個未知卻更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是想要回頭,卻被魏忻一句話給綁住,她的一句“因為那樣我不會幸福”就像鎖鏈般把他困在原地,他第一次嘗試到了被情所困的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更得晚了些!因為水從北京回家了!……暫時的,以為要準備聯考,所以近一個星期都在收拾東西,搭高鐵,搬行李……到家之後手還是抖得就得去畫畫了,訓練強度不是一般的大,來世我再說要當藝術狗我就剁手!(泥垢!不過幸好還是趕上元旦了,雖然沒什麼肉,也沒什麼溫情,普通的一章,距離真相大白沒多少時日了,在這裡就攜著一家老小來給親們縮一聲元旦快樂!大哥:哦?老、小?老五:大哥,她說得沒錯啊,這裡就數你最……大BOSS眼睛一眯,嘴角勾起完美弧度——老四:不錯,忌日也能定在元旦這麼吉利的時候。老二:嗚嗚嗚嗚元旦了,大家都摟著自家的肉,親媽!我的肉呢!!親媽)風太大~我聽不清~不清~清~老三淚眼汪汪,祈求之後的大虐是親媽為了哄騙他而胡說,他這樣藍人就該和女主冰釋前嫌過往一切全都不作數然後摟著老婆孩子美滋滋躺在被窩裡看XX衛視才對——魏忻:噢?哪來的孩子?————————————我是老三被收拾得很慘的結束線——————————————————————————————————————元旦快樂噢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