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秦易扶正她的臉一笑:“你叫絲皖?姓什麼?”
“阮……絲皖……阮絲皖……”阮絲皖此刻正情到濃時,體內的粗實熱熱地充滿著她,混合著曖昧的水聲響徹在這間燈光昏暗的房間,“你動……”
聽到她媚聲懇求,秦易伸手撥開遮擋她模樣的發,然後如她所願地扣住她的腳,把她的雙腿折成羞人的姿勢,忽然一下重重挺腰,又深又長地進入,似乎要頂到她的心底去。
“阮絲皖……當真是‘宿夕不梳頭,絲髮披兩肩,婉轉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他的話曖昧與暗示混合,讓她聽後身子猛地一縮,隨即癱軟在他懷裡,嘴裡嘟囔著:“討厭……”
秦易擒住她拍在自己胸前的手,把它們折到她身後去,隨即汗津津的胸膛壓上,他短促而粗重的挺近,她被迫延長了快意,仰起頭嬌吟,全身都變成了粉紅色,重重地顫了出來。
“討厭你還夾得那麼緊……嗯?”他吮住她的耳廓,舌頭忽而頂住她的小耳洞,滿意地繼續身下的動作。
整一晚上,阮絲皖被他擺弄著往死里弄了不知道多少回,每一回都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次險險要暈過去的時候都會被他變著法兒弄醒,然後繼續折磨他。
但是阮絲皖卻沒有察覺,整個晚上,她一次也沒有見到過秦易高朝時候的表情。
蕭桓從剛用房卡開啟酒店套房的時候就被小水拽下領帶吻住。
他不動聲色,趁勢倒進房中。
她吻得深,眼睛卻睜得大大的,似乎想要看他忘情的表情。
蕭桓心底卻低笑,他和秦易真是在某些時候不謀而合,他派出的女人多多少少也有些像阮絲皖,一樣的尤物,只是……她和阮絲皖也有不同。
“蕭少……”小水眼眸一晃,鬆開他的唇,手指已經搭在了蕭桓的襯衫紐扣上,此刻咬著下唇可憐無比地看著他,“給我啊……好不好?”
蕭桓低笑,牽住她的手指用嘴唇一跟跟含住,刻意洩露眼底的深而濃重的慾望,隨即一扯胸前的布料,襯衫就被扯開了大半:“給你什麼?嗯?”
“要你……這裡……”小水嬌笑地把唇印到他小麥色的胸膛上,另外一隻手卻蛇一般地向下,然後,緩緩地蓋住了那處熾熱,輕輕揉動起來。
蕭桓的眼眸深下去。
小水下一秒便被甩到了軟綿綿的大床上。
她的眼裡精光一閃,卻不待抬手,蕭桓已經把她欲動的右手壓住。
看起來是輕輕地抵住,但只有小水知道,那腕力絕不是她能睜開的。
蕭桓眯著眼睛吻上她的眼,壓制住她右手的手掌卻慢慢上移,隨即強硬地抽走了她手裡攥住的特製細長的銀針。
哐當哐當。
銀針落地。
小水卻似乎聽不見,笑得更媚。
“仙人掌,嗯?”蕭桓忽的一把扯過她的發,逼迫她抬起頭,“身上還有多少刺呢?”
“蕭總難道沒興趣自己找?”
小水彎起右膝蓋,慢悠悠地磨蹭著蕭桓的後腰。
似乎是突然之間的事情,小水錶情不變,身下的長腿卻以一種詭異的角度踢上來,蕭桓卻動也沒動,簡單兩三下就把她凌厲的攻勢化在自己的掌下,隨即手指一撕,她底下薄薄的一層布料便被撕成碎片,他粗暴地甚至沒有前戲地衝進去。
小水嚶嚀了一聲,眼底一轉已經染上了魅惑人的殺意。
十幾招後,她被他用手掌輕易地壓在身下,蕭桓從後面大力地頂撞她,看她還有心思想著怎樣反敗為勝,便笑著含住她的耳垂,隨即向下,卻避開了她最美而纖細的脖頸,吻住了她的美背。
“你!”
小水不淡定了,惱羞成怒地轉過頭。
蕭桓此刻又是狠狠一撞,感覺她體內正劇烈地縮著自己,緊緊得絞住讓他舒爽地眯起雙眼,再睜開眼時危險的氣息蔓上,他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此刻帶著高高在上,一目瞭然的壓迫感:“我在十歲開始就已經學會辯毒,十五歲的時候受的是正統傭兵團的特殊訓練,當年我和詹遇宸一起打倒‘七煞’羅慕言的時候你大概還在學著怎樣取悅男人呢,”蕭桓忽的把她轉了一個身,“這些秦易都沒告訴你嗎?”
小水此刻的心寒了一半。
“七煞”是北美著名的一個殺手集團,旗下以數不勝數的高手集結而著稱。只聽說“七煞”的創立人身份隱秘,高層錯綜複雜,底下的專業殺手也是彈無虛發的猛將,短短几年已經在世界的黑手黨中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