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似真人。
而身旁這個將要成為她的丈夫的人,一身翠竹般的挺拔俊朗,抿起的唇繃緊了堅硬的下頷骨,線條犀利俊美。
站定在牧師面前的那一刻,她抬起頭,堅定地迎著蕭桓眼底滿滿的複雜。
亙古不變的誓言,魏忻在被邀請來的所有名門望族中,輕輕抬起右手,三個字,默默地許下一生:“我願意。”
無論他是不是認為這一切都是謊言,或只是一個賭注,但是對她來說,沒有任何一刻,她是如此的……真心。
以假亂真,魏忻卻覺得,沒有比能站在他身邊更值得的事情。
哪怕不能讓他相信;
哪怕隱隱埋藏內心的酸澀。
但是她願意。
蕭桓攥住拳頭,掌心的內部觸碰到一個堅硬的形狀,收緊的時候那稜角硌到掌心的肉裡,帶來輕微的刺痛。
他左手稍稍托住她纖細的手腕。
冰涼的鑽戒套上她帶著輕紗手套的手指頂端時,蕭桓不知為何頓了一下。
心底快速閃過一絲不甘,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猶豫。
但是魏忻卻不給他退縮的機會,抿著唇手指微微向前,那代表著永恆不變的戒指便準確地套在了無名指上,毫無空隙地貼合著,彷彿天生就屬於她。
她挑釁地看著蕭桓,後者眼底閃過半分氣惱。
卻不待她得意,下一秒她戴著戒指的手被他擒住,蕭桓手臂稍稍使力,魏忻吃痛地被他攬在胸前。
冰冷筆挺的西裝布料直接蹭到裸露著的胸前肌膚上,她瞪大眼睛看著他逐漸放大的臉。
他的唇是暖熱的,溼溼地貼在她的唇上,感覺到他的視線,她毫無預兆地撞上去,兩人的目光就這樣在空中相撞。
她突然嚶嚀一聲,只因為他突然咬住她的嘴唇狠狠吮吸,舌頭強硬地攢進她的口中,吸出一小截,便像是狂風鄹雨般吞噬。
她受不住,卻不想要認輸,便雙手掐著他的腰毫不服軟地迎上去,吐出舌頭和他糾纏,兩人的親吻熱烈到更像是在打仗,是要比比看誰先撐不住,誰先退開一步甘願臣服。
……
糜爛,奢侈,華貴。
舞臺上的男人,有種青澀介於成熟的妖嬈。
男人在橙黃交替的燈光下肆意地揮灑汗水,高臺逐漸升起,鬨鬧的舞臺唯獨他一人獨舞,其餘的人密密麻麻地以他為圓心擠動。但是他並不介意,一個重重的甩頭,汗水沿著性感的額頭滑落,流經分明的頷骨線,滴落的瞬間被燈光折射出不同的色澤。
“And who can dance?”
他性感的薄唇,吐出的每一個音節都似乎在唸動著魔咒,激烈地迸發在原本就熱鬧的舞池,那帶著輕微卷舌的美國腔音頓時惹來更多女人的尖叫,不一會兒,一個身穿黑色小背心的女人跳了上來,用激動而稍帶高傲的目光看著男人。
男人妖媚一笑,伸手把女人扯上臺,恰到好處的力道,帶動背部的衣紋扯出肩胛的輪廓,人們只覺眼前一晃,燈光忽然暗了下來。不再是勁歌辣舞,有舒緩曖昧的俄文歌漸出,色|情而不低俗的歌詞讓空氣的每一顆分子都變得讓人口乾舌燥。
女人有心賣弄技巧,手扶著男人過於精緻妖嬈的臉,像蛇一般讓自己的身體與音樂同步扭動。黑色指甲的手指劃過高挺的鼻樑、微抿便能成鋒的薄唇,那豐滿傲人的胸部緊貼著男人敞開衣服內的健壯肌肉,以畫圈的動作廝磨。
男人的眼底似乎帶水,潤澤地猶如天上的星,他撫著女人的腰,忽而邪魅一笑,手指情挑,女人黑色的胸衣霎時鬆掉,場面即時更加火爆,有男人的驚呼響徹整個舞吧。
趁著女人錯愕的瞬間,男人的表情邪肆不減,輕咬住唇角一側,有種讓人一看便知道要做壞事的感覺,他的大手熾熱地往下,探入那超短牛仔褲邊緣,另一隻手撩高那件若隱若現的黑色小背心,直到讓人隱約能看見胸線,再不肯往上。
“OK?My rose……”
他性感刻意放低的聲音無限壓低直到沉下去,猶如能催人心智的毒藥,刷的一聲,女人衣服裡面的胸衣被扯了下來,男人往旁邊一扔,表情猶如做了惡作劇的少年。
“太子!太子!太子……”
底下的女人,已經接近瘋狂,那個男人太過於美麗妖孽,縱然在他腳下,也讓人情不自禁動情。
姚豫摟著個女人坐在樓上視線最好的包廂裡,看著臺下的男人魅惑眾生,然後不感興趣地把注意力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