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她一下,“怎麼說你就怎麼做,現在不是瞎講義氣的時候!”
他現在一心只想讓桑寧離開,至於他自己,從被抓來就知道自己沒辦法離開了。他不像桑寧,出去之後可以遠遠的離開永遠不再靠近這裡,他始終是會館的人,父親不會讓知道了一切的他有機會對母親或者任何人說出這裡的事。
然而景偃大師看著他們有些好笑的說:“這才認識多久,你們就開始玩這種情深意重的戲碼?不過不用費勁了,你們兩個一個也不能走——景晨你好歹是我兒子,如果不到最後一步沒有其他辦法我也不想動你,可是誰讓你運氣不好偏偏一起掉了下來。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我們這父子只怕也是做不下去了。而且外面鬧了不小的動靜,就算我想先關著你情況也已經不允許,要怪只能怪這小姑娘的老師太難處理,如果放了她出去我就更沒有機會了。只能趁現在還沒被人找到這裡先換了身體再說,如果還有時間我會再把你這個小丫頭剖開來看看的!”
桑寧是面向下被捆著的,她艱難地扭著頭瞪向景偃大師,“你不放我走華老師也會找到我的!到時候你的麻煩才真的大了!”
景偃大師冷笑說:“沒錯,他會找到你,不過找到的只是抽光魂魄之後的人偶碎片,而剖碎你的人或許是‘景偃大師’,但可惜的是那時的我已經是景晨了。”
這裡到處都是人偶,桑寧又被人偶的頭髮纏裹著,景偃大師絲毫也沒有發覺桑寧跟之前有什麼不同。
他從兜裡掏出一個被布纏裹著的鈴鐺,解開來搖響,通道里那幾個等身人形竟然搖搖晃晃地開始往裡面爬過來,抓起被捆在一起的桑寧和景晨往外拖去。
景偃大師不無得意的說:“這是我用這裡人偶身上殘碎的靈體拼做出來的附身人形,怎麼樣,很不可思議吧?不得不說附身真的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只要我能完全掌握,世上就再沒有什麼辦不到的事!”
“才不是!”桑寧雖然懂的不多,可也現學現賣著一點從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