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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經典畫面,讓白城幫浩浩蕩蕩一行人當街石化,京城的人好開放呀!
雲陽王並沒覺得難堪,笑著說:“潘幫主,好久不見!”
潘明禮從幫中一個不起眼的小混混到今天堂堂幫主之位,早就磨得四面圓滑,只差成人精。
見此情景,使眼色讓侍從接過王爺手中東西,上前跪拜。
雲陽王虛扶一把,笑說:“上次一別,已有數年未見了,至今還記掛著你幫有自釀的美酒。”
潘明禮笑著做請的姿勢,他猜不透丁香是何身份,聽說王爺並未納妃,若說是侍女,可哪有王爺給侍女拿東西?王爺對她那樣隨意親熱,可見關係不一般,不能怠慢。
進了白城幫裡,丁香被熱情招待,又是吃點心又是喝茶,甚是愜意。
雲陽王和潘明禮有事要談,沒人管她,任由她上上下下轉。
潘明禮的獨生女兒,大名潘西,幫中人都愛稱她叫阿西,才十五歲,暗戀另一幫黑虎幫幫主之子林東。
兩幫平素關係並不好,幫主互相瞧不起,見面都是下巴仰的比眼還高,鼻子裡互出冷氣,要是說結兒女親家,想都別想。
阿西從街上才回來,連著兩次約林東都沒見到人,說是出城辦事了,悶悶不樂的回家。
昨兒有媒婆上門給她提親,說上哪個官吏家的公子,潘明禮當時雖沒答應,但明顯有興趣,氣得阿西想提刀砍了那媒婆。
憋著氣,進家就見丁香邊吃邊在花園裡晃盪,折了梅花枝在手,四處敲敲打打,花瓣落了一地。
心裡一陣不痛快,哪裡來的野丫頭?笑成一朵花,憑什麼那麼高興?
連她老爹都不敢折的梅花就這樣讓一個小丫頭荼毒,她心裡的火‘噔’的竄上來,黑著臉衝出房間,繞過院落,存心找碴去。
還沒到吃午餐的時間,丁香正沒人管悠閒的折梅嗅,哪會想到禍從天降?剛一轉身就見一小煞神氣勢洶洶的站面前。
丁香上下打量一圈,含笑問:“姑娘,有事?我這人最好幫助別人,你有什麼困難儘管和我開口,沒有困難製造困難我也要幫你!”
阿西萬沒想到她會說這話,愣了愣,仍是凶神惡煞的說:“你叫什麼名字?哪來的?”
丁香無所謂的嗅著梅花說:“我叫丁香,京城來的。你叫啥名?”
阿西搶過她手裡梅花,惡劣的亂打樹杆兩下,把花全打掉,示威的說:“京城來的又怎麼樣?休想踩我頭上。”
丁香瞟她一眼,並未動怒,笑呵呵的回說:“你變成狗屎,就不會有人願意踩你頭上。”
阿西正得意洋洋,一聽這話,直氣得要吐血,揮起禿梅枝就打。
丁香早有防備,一晃閃開,順手摺一枝梅來擋。
二人動起手來,下人一見,知小姐性燥,除了幫主,無人能鎮住,忙去稟報。
恰潘明禮和雲陽王已談完事回幫,正休息喝茶。
聽下人期期艾艾的敘述兩女打架始末,不由驚怒。潘明禮素知小女兒嬌橫,平時事事依著她,可王爺的人哪是隨便能動的?
正欲跪下請罪,雲陽王笑著扶住說:“都是小孩子氣,哪裡會打的怎麼樣?去看看!”
穿過院子,來到後園,阿西正氣極敗壞連下殺手,丁香蜻蜓點水的漫不經心應付。
潘明禮喝一聲:“阿西,還不住手?快過來給王爺行禮!整天在外瘋,回家就惹事!”
丁香滴溜溜轉到雲陽王身邊,還不忘給阿西做個鬼臉氣她。
阿西再蠻橫,也知王爺是不能得罪的,爹都要看他臉色,何況自己?
老老實實上前給王爺行禮,低眉順眼的偷偷剜了丁香一眼。
潘明禮和雲陽王對望一眼,均有些好笑。
雲陽王先開口斥責丁香:“我平素和你怎麼說的?不要總是以強凌弱!”
丁香小聲爭辯:“我從不以強凌弱~~~我欺負她之前真不知道她比我弱……”
她聲音小,但在場人還是都聽到了,也都不敢笑。
雲陽王擰了擰她腮幫子說:“皮癢了是不?”
丁香假裝痛的翻白眼,倒是惹他大笑。
潘明禮見王爺並無慍色,也在一邊教訓女兒說:“丁姑娘是客人,你不盡心盡力侍候,還敢打架?看我不罰你!”
阿西委屈的眼淚都流出來,在王爺面前,又不敢過分,告狀說:“她罵我是狗屎,還罵我是豬。”
雲陽王拎過丁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