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抽出一隻手,拔出劍一刺,又猛地一拔。海面浮上一層血色,丁香嚇的魂飛魄散。
怪獸?媽呀,不帶這麼倒黴的。根據物質不滅定律,她已經這樣倒黴了,應到了轉好運時間,竟然還被不明物咬傷腿!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死在海里實在太可怕,嗚呼,王爺,你沒聽到我吶喊嗎?你個惡魔王,哼,你狠,你狠,我快死了,讓你再狠去!
丁香猶自在那咬牙切齒的咒罵某人,無意中看到那受傷的怪魚血染海水,一路往這邊衝過來,求生本能使她猛地提氣,帶著那頭半死不活的豬躍出海面。
那不明怪魚也大嘴伸出海面,似是要吞下兩人。
丁香因力氣原因,並沒躍起多高,僅離一米多左右,那怪魚嘴差不多就夠到她的腳。
丁香瞬間縮一下腳,把劍往怪魚腦後一插,直沒至柄,兩人也落在魚身上。那魚痛的想甩掉身上劍,丁香握緊手,任它扭轉,拼盡全力往下摁。
那魚甩不掉,痛的發力帶著背上兩人往前遊。
耳邊風呼呼的,一半身子在海水裡,腳下有了著落點,丁香一手抱著湘江王輕鬆一些,另一手緊握著劍,象是方向盤,正站遊艇上在海面上任意馳騁。
湘江王清醒過來時就見到這怪異現象,不清不楚的來一句:“這是什麼船?好快!”
丁香心裡是恐懼的,可別無他法,苦笑說:“這是魚船!刺激?我也是第一次乘!”
她說的是實話,這真的是魚船。
若干年後,回想起丁香的事,她的話,湘江王總是笑不可抑!還有比丁香更有趣的人麼?魚船?真慶幸,平身乘過一次!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到荒島
。這魚兇勁真不小,半天時間,光一個勁向前猛遊。最終力竭時,丁香也沒浪費它,剜下它背上一塊肉,迫不及待塞嘴裡。
呃,不吐,堅決不吐!呃,吃下去才有勁,不吐!呃,呃!血腥味嘔的她胃液翻騰,吃!胃裡有東西墊著,終於好受一些,不再翻騰。
又往湘江王嘴裡塞一塊,那人雖沒暈過去,但眼睜睜沒勁反抗她暴行,任她塞,吃不下,卡在嘴裡。
丁香氣的用手合緊他的嘴,過半天鬆開,肉還是含在嘴裡。真想用劍搗進他腸子裡,連咀嚼都省了!
劍柄到他嘴邊,又沒搗,她怕堵塞住他咽喉,那就活生生給噎死!
不吃拉倒,奶奶的,本姑娘沒有侍候你的心情,你又不是自家王爺,憑什麼要餵你?餓死活該!不管他!
她有了力氣,生的又蠢蠢欲動叫囂著,四下望望,還真絕境逢生。那遠處黑點是什麼?肯定是島嶼!游過去,揹著湘,忘記腿上的痛,雙手用力劃。
有輕功真好,省了不少力氣!為什麼明明看著那麼近,天快黑了還沒到?
不能放棄,王爺還沒求婚,哪能讓他好過?要是自己就這樣無聲無息死了,他又不知道,哼,娶十幾個老婆日日花天酒地,不知有多逍遙快活!
人氣起來,力氣更是源源不斷,游到半夜也不覺累。
湘江王醒來時發現沒在魚船上馳騁,便問:“怎麼不乘船?”
丁香是標準蛙泳姿勢,抬頭換氣時回他一句:“那魚船壞了,沒辦法修!”
回京很久以後,湘江王問她:“你那天吃那是什麼魚的肉?你一吃下後,力氣猛增!”
丁香回他:“那力氣不是吃出來的!是氣出來的,我可不能自己要死了還讓你三哥好受!我要留著命好這輩子折磨他!”
湘江王無語,過一會:“你是愛他還是恨他?”
丁香:“愛著的,不然我幹嘛拼命想活?”
湘江王不敢苟同這種愛:“愛著的?怎麼每次說起愛時,就惡狠狠的?人家那都是風花雪月、溫言軟語、甜甜蜜蜜的,你那表達方式不對,恨不能吃了他似的!”
丁香自我反醒,過一會說:“過程是互虐的,結果是甜美的!”
當丁香終於精疲力竭拖著那頭沉重的豬上了岸時,腳下踏到堅實的土地,心裡鬆弛下來。
天還未亮,什麼也看不見,她也不管前方等待的是什麼,一頭栽倒在地,沒有知覺的睡過去。
實際上說是昏過去更恰當,太累了,要不是意念堅持,早撐不下去。
再次醒來時,是脖子喘不過氣憋醒的,章魚的爪子纏的緊緊的,她要窒息了。
睜開眼睛,哪裡是什麼章魚?是湘江王蒼白著鬼臉,眼裡射著兇光,正騎在她身上雙手掐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