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撒嬌輕搖他道:“人家想嘛,這名氣派!”
雲陽王心想,敢叫這名?還沒氣派就早被父皇給滅了,小聲哄她說:“真喜歡?丁香,我對天發誓,若真做了皇帝,就立你為皇后,可好?”
跟著他,連名份都不一定有,還皇后?理想不能接近現實,那這理想就是用來破滅的!
丁香藉著昏暗燈光,摘下一朵梅花,含在嘴邊說:“怪道人定情都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頭腦一發昏,什麼話都衝口而出,可我雖然相信海誓山盟,但是未必相信你啊!”
丁香看不清他難看臉色,還大膽的繼續批:“這雖是花前許盟,月亮沒有也就算了,總不能派你上天拉它出來。鬼天氣不對,太冷,說過的熱乎乎情話,在空氣裡一傳,到我心裡就結上冰。王爺,這情話要說的感天動地才有效,來,大膽的表白一下。”
雲陽王一陣鬱悶,平生第一回好不容易對女人發誓許願,還被批的沒頭沒臉。
不禁懷疑自己審美眼光是否出了問題,會看上這種沒素質的女人?
丁香見他不吭聲,搗搗他胸口說:“不會說?我來教你。要深情一點念:有一種美麗叫花容月貌,有一種思念叫魂牽夢繞,有一種約定叫天荒地老,有一種愛情叫白頭到老。”
雲陽王擁緊她,用胡茬去廝磨她的嫩臉,直癢得她咯咯笑。
丁香逮到他心軟,哪肯放過他?逼著他說情話。
雲陽王耍賴說不會,丁香又念:“我忍不住念你,就像玫瑰忍不住開放;我忍不住愛你,就像鳥兒忍不住飛翔。快說,再不說,我真翻臉!”
雲陽王哪能說出口?直是笑,被纏不過,只得唸經:“我忍不住想你,就像大鵬忍不住翱翔。什麼?還不通?改成像小狗忍不住啃骨頭?你個小混蛋!”
罵了自己,她算是高興了。
一定是酒喝多了頭腦不清醒,取悅她幹嘛?
他覺得心和嘴分家了,心裡還抗拒著她,嘴裡的情話卻是咕咕往外冒:“自從我得到你,好像在漫漫的黑暗中見到了光明,好象在無涯的沙漠中得到了清泉,更好像在山石中發現了一枝鮮花。”
丁香笑的身子直顫,他以為是被他的話感動的,小小得意一下。
誰說冷麵王爺就不會說情話?說起來照樣讓女人頭暈心蕩的。
丁香笑夠了,捧著他下巴說:“王爺,你先貶自己是小狗就已經讓我心花怒放了,何苦還再罵自己到那地步?丁香何德何能?”
雲陽王納悶說:“有何高見?”
丁香得意的說:“平時我穿你的,吃你的,純是你養著我對不?你誇我是一枝鮮花,這個,鮮花是靠牛糞養的。沒聽人常說,一枝鮮花插在牛糞上!”
繞來繞去,她成了香噴噴的好看鮮花,他倒是成了養著她的臭牛糞?還笑?我發火了。
一觸到她香軟的唇,心尖都是軟軟的,那一點子惱火,早接吻時撥出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雲陽王換氣時柔聲道:“我對你的愛,就象圓周率,無限又不迴圈。”
丁香懵一下說:“這種情話,太概念化了?”
男人是理性思維,女人是感性思維。
雲陽王重重咬她一下說:“那就來點具體的東西。”纏著她狂吻。
兩人在外情歸於好,又入了廳去。
這時歌舞已上演,正跳得人眼花繚亂。
雲陽王一入席,掀起一陣小高/潮,眾人輪流前來敬酒,他心情舒暢便放開量喝。
袁浩得了空也執了酒杯前來敬酒,雲陽王目光不再生冷,微帶溫潤,笑著飲幹。
丁香起身給袁浩斟上酒說:“小耗子,快把你的生意處理完,我還等著你請我吃飯呢!”
袁浩沒料到她在王爺面前說話如此隨意,稍稍發怔,隨即說:“好呀,王爺過年不回京城嗎?”
雲陽王含笑說:“時間太緊,來不及回去。正好,丁香不喜歡虛偽禮節,討厭京中過年時無休無止的宴席請客,想留在這裡新鮮一下。”
他說的雲淡風輕,語氣中的縱容與寵溺,讓袁浩都動容。
丁香心裡嘀咕,我還沒在京城過過年呢,認識大寶時是在夏天。
京城中過年肯定更熱鬧,還指望看看皇家過年奢華到什麼程度,這下全泡湯。
雲陽王漫不經心的說:“聽說袁大當家的以前也去京裡參加過科考?怎麼後來又從商了?”
袁浩謙虛的說:“那還是十年前的事了,年少好勝,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