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
雲陽王說:“我當時氣得罵她:你腦子被蟲蛀了,司馬遷究竟和你有什麼仇?都被折騰成這樣了你居然還不肯讓他得到解脫!還一直把他從漢朝折騰到唐朝!哈哈哈!”
太子早捂著肚子笑癱,說不出話。
雲陽王也不知自己中了哪門子邪,就是想和人聊丁香的事,好象說起她的糗事,她就沒有離去,正在某個地方氣的跳腳。
等到太子笑的緩過氣來,又開始說:“上次在北疆,回來的路上,有一天不知因為什麼她胡攪蠻纏的,哦,可能是要她睡覺她不肯,我強按她在床上,兩人你按我推的,她使壞,撓癢癢。我一笑就鬆了手,她就在床上跳,還擺個姿勢,喊:‘我是床上小旋風!天下無敵!’我當時笑的要命,幸好她是女人,要是男人,誰要做床上小旋風?”
太子哈哈哈的大笑,這半年,朝中的事讓他焦頭爛額,京城中只有河西王,兩人不對盤,沒地方喝酒觖悶,就盼著雲陽王回來。
今晚過足了癮,又是喝又是笑的,很是開懷,早撕下人前莊嚴冷靜,無賴一樣蜷縮在那笑。
雲陽王抱了酒罈,也半躺在椅子裡,咕咕仰脖狂飲,然後抹一把嘴說:“有一天早上,我正坐那,她一人睡懶覺,也沒個睡相,胡亂裹成一團,醒來時鬼叫:‘王爺,王爺,真神奇呀,我個子又長高了,被子都短了一些!’我當時衝她說:‘你腦子半夜進水了,明明是被子蓋橫了!’她還不信,比劃一下才不好意思的笑。”
這一晚太子沒回東宮,兄弟兩人邊喝邊聊,又是笑又是發酒瘋,直鬧騰到天亮。
疲憊不堪時橫七豎八倒在那睡,小順子悄悄進來看一下,給兩人蓋了小薄被。這兩人一直睡到晌午,起來還頭暈腦脹的,太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