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額頭的傷不重,湘江王用劍割除礙事的劉海,用清水洗去血跡。額上傷口很快結了痂,就是這月信象大血崩一樣,流的丁香人事不醒的。
兩三天昏睡在那,也不吃什麼東西,連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看著她半死不活的孱弱樣子,湘江王無法,忍著噁心,替她換乾淨布,把血布用水洗淨晾曬。邊做這些事邊詛咒,也不知罵誰。
晚上她還顫抖,小貓一樣縮著身子,他拽過來抱懷裡。整夜守著抱著,她才安睡。
真是前世欠了她的,給女人換月經布也是他尊貴的宣佑第一美男四王爺乾的事?他一定是大腦壞掉。
看著懷裡熟睡的瓷白人兒,真想一把掐死,軟軟的身子,淺淺的呼吸,淡香的女兒氣息,又讓他不捨,偷偷吻幾下權當報酬。
看著她額頭狗啃似的參差不齊的劉海,又狂笑不已。以後這惡作劇倒沒少做,害得丁香屢屢和他翻臉。
四五天過去,丁香月信漸止,人才回過氣來,少少進些湯水。
湘江王這幾日累的夠嗆,吃不好睡不足,眼底一片黑青,兩黑眼圈宛如熊貓,丁香瞧見暗笑,面上仍是不理不睬的。湘江王逗她說話,就是不開口,搞的他鬱悶的想罵人!
又過了兩天,丁香身體已復原,卻不肯說一句話。
湘江王哪敢給她一點臉色看?拼命討好她,所有事搶著做。
丁香經過這次事,人沉默很多,眼神不再如平日純淨,只如兩隻黑潭一般,深不見底,常對著牆壁發呆。
湘江王見她這樣,心裡說不出的著急,晃著她肩問她要怎麼樣才行?
丁香連果脯都不怎麼吃了,湘江王真的慌了,丁香這是不想活下去?瞧她人懨懨的,什麼事也提不起興趣,平日愛說愛笑愛跑的人,整天躺鋪上不動,不是睡覺就是發呆,飯喂到嘴邊也不願吃,這如何是好?
此時才發現,丁香對於他的重要性,沒有丁香,他在這孤島上,連活下去的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