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王錯不開眼的盯著她看,手指細長,纖腰柔軟,臉兒白裡透紅,大眼水汪汪的,睫毛長長的象小扇子,瓊鼻粉唇,水靈的真想讓人一親芳澤。
想府裡那些美人,美雖美矣,卻整日濃妝豔抹的,說話動作矯揉造作的很,沒一個有此自然純真風韻,平素只知比吃比穿比戴珠玉比家勢,要麼就是罰丫頭,無聊極了。
痴痴的盯著她,丁香給他看的心裡發毛,暗暗的離他稍遠些。
太子笑對雲陽王說:“三弟,你瞧五弟看這丫頭痴迷樣兒,口水橫流,要是讓他府裡那些女人看到,還不醋海翻天?”
青海王訕訕移開目光,四處看看,沒話找話問:“咦,三哥,上回父皇賞你的夏周黑陶哪去了?居”
雲陽王喝多了,醉眼迷濛,遙指丁香說:“那夏周黑陶生生毀在這死丫頭手裡,唉,碎就碎了,還惹我一肚子氣!我最討厭這丫頭,平日裡笨手笨腳,還不知道順主子心意說話,偏哪句不好聽就說哪句。上次毛手毛腳打碎我的黑陶,我訓斥幾句,她蹲在那研究碎片,半天還爭辯說什麼‘下’周時代的古董?明明是上週的!氣得我當時就讓她去領罰,打二十個板子,滿身都是血,還吐血,噁心死了,肯定全身都是傷,哈,養了十來天才好。”
他也不想想板子是打屁股的,怎麼會打的全身都是傷?
太子聽夏周古董在丁香嘴裡就變成上週的,猛地笑的嗆了赭。
青海王仗著酒勁,一把拉過丁香,摟在懷裡,邊扯她衣服邊說:“我看看傷在哪裡?”
丁香嚇一跳,美少年化身狼人?在他懷裡如坐針氈,忙掙扎,兩人你解我扣的,拉扯一會,就聽“嘶”一聲,青海王衣襟給撕壞了,青海王低頭一看,笑說:“我看你的傷,你扯我衣服做什麼?”
丁香小臉羞紅得恍如早春初綻的海棠紅,氣惱的說:“我的傷早好了!”
青海王見她嬌嗔的樣子特撩人,粉唇微嘟,豔如花瓣,著了魔的手扳住她的頭吻上櫻唇。丁香慌了,拼命推他,嘴裡嗚嗚叫不出聲來。狗急跳牆忘了尊卑,用手在他的臉上啪啪拍幾下,他才鬆開。青海王心都醉了,這丫頭真甜美,望著丁香,象頭飢餓的狼,直喘粗氣。
雲陽王取笑說:“五弟,你今兒怎麼了?見到小丫頭也讒成這樣?你成婚也有兩年了,傳聞你不舉,所以整天賴營中,真的假的?”
青海王啞著嗓子說:“舉不舉的,讓這丫頭試試不就知道了!”不顧她的掙扎,抱了就往裡屋走。
雲陽王喊:“五弟,好好的喝酒,著什麼急呀?今晚讓她跟你去得了,哎呀我的床,從不讓女人睡。你還是帶回去再!”
青海王走到門口又回了頭說:“三哥,你想要,我府裡的那些都給你。”雲陽王擺了擺手。
丁香心裡驚恐不已,看來今晚是逃不過去了。她不是視貞節為生命的女人,假以時日,也許會喜歡他,但這樣讓陌生人硬上,和弓雖。暴有何區別?心裡一萬個不情願。再俊美風流又如何?對美男看著不一定非要吃到。
青海王把她壓在床上,胡亂親著,雙手又去扯她衣服。加酒勁,讓他動作粗野了一些,眼見衣服一件件撕落,丁香心也漸涼。雲陽王預設了的事,她又能逃到哪去?
想起上次和春燕隨雲陽王參加兵部侍郎吳大人家宴,七個大臣,除了雲陽王有潔癖,不要侍女,其他人身邊光侍候的美女就有兩三人。那些男人,初時還正襟危坐,喝到後來,動作粗鄙的讓人作嘔。有個大臣看中春燕,雲陽王當場手一揮,春燕就被他當禮物送了人。
丁香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當時嚇得癱倒,躲雲陽王身後不敢看,緊緊的塞住耳朵,蜷縮在那。
最後酒宴散場,丁香驚恐的站的力氣都沒了,雲陽王看看她,冷哼一聲說:“別人侍候那是體力活,你啥也沒幹,走路也不會走了?”
回去後,一想到那場面,丁香有幾天吃不下飯,直想吐。女子地位太低下,就是男人的玩物。
青海王費了半天勁脫光她衣服,那白玉一樣的肌膚,刺激青海王瘋狂的吻著、吮著。
丁香驚叫連連,拼命去推他,用手擋他的嘴。青海王用舌頭舔她手心,溼漉漉癢癢的,丁香忘了怕,只罵他:“混蛋,流氓,你快放開我,啊,混蛋,啊,快放開我!”
青海王本身沒有經驗,加上丁香不停的掙扎推搡,如野獸一般喘著粗氣亂拱著,始終不得要領。
丁香又急又羞又怕,閉著眼雙手去擋,手心溼潤,青海王蹭了幾下,丁香還沒明白髮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