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整整三年。我放下針線,將織好的毛衣平輔在床。這是他走後我織的第三件,雖然他不在身邊,但我每年都會給他織件新的。
撫著毛衣輕輕地笑著,算一算他今年該滿21歲了,再有11天便是他的生日。
歲……這讓我想起了自己的21歲,那兩年裡發生了許多事,每一件都令人記憶猶新!
撫著毛衣好一會兒,我將它收進衣櫃與另外三件疊放在一起。唇邊笑容加深,不曉得他現在變成了什麼樣,是不是又長高了?
立在櫃前一個人傻笑,他走時沒留下任何聯絡方式,我不知道他做了哪些事,有沒有生病,有沒有受傷,這些通通不知。但有一點我卻始終堅信,他會活著回來,並且健康的活著回來!
沒了他的鴨霸,我再不用把長長的頭髮剪短,頭髮已長的很長了,修修剪剪中即將到達腰部。“噗哧”我笑了,只因聶笑不許我留長髮的臭臉在腦中浮現。
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極力反對,因為我留長髮比短髮好看多了,他是怕我變漂亮了跑出去勾引男人。呵呵,那小子,典型的悶騷主義者楊芳在聶笑、刑宇走後的第一年就從“便利網“辭職了,我二人在D區的區中心開了家化妝品店,取名“風情女人”。
店裡國內外知名品牌的化妝品均有銷售,憑藉楊芳以前積累下來的商家,我們的產品保真、價廉,再加上我哥的幫忙,生意一天比一天紅火,現在店裡的客流量快能比上大商場了。
生意的確好,但我們誰也沒想擴充開分店,只想好好經營。
楊芳以前有野心,她想創立屬於自己的連鎖,但自從答應等刑宇回來後這個念頭便打消了,或許是抱著一個家的念想吧。
我更不用說,本來就沒雄心大志。
聶笑、刑宇走後第四年,夏天……“砰”家門被憤怒的力量推開,楊芳一回來便將包狠狠的棒進沙發,邊揮邊火冒三丈的“啊、啊、啊”叫喚。
我差點把端在手裡的盤子扔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