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出去多少。
在流言、指指點點中熬了整整一個月,我再也挺不住了,身心上的創傷已經達到所能承受的極限。禁不住背後的議論與嫌惡的目光,我瘋了似的在我哥的酒吧裡濯酒,灌酒之後擠進舞池搖擺。在灌酒與搖擺間來回來去的折騰,我想麻醉自己,醉了就什麼也不想了,就算酒醒後會再痛苦也希望醉倒,至少能少想一時是一時。
“珊珊,你喝得太多了,當心酒精中毒!”我哥奪走了酒杯,口氣又急又氣。
我在朦朧中朝他搖頭,大著舌頭含含糊糊的說道,“要喝……我難…受……”說著,頭重腳輕、搖搖晃晃的抓起酒瓶直接往嘴裡灌,一口比一口灌得急、一口比一口喝得苦。
“別喝了!“我哥搶過酒瓶扔進吧檯,“啪”的一聲,酒瓶子摔在吧檯裡頭的桌面上。
“哥,你讓我……喝心…我想喝……醉……醒著好痛苦……”我抓著他的衣服,把臉埋在他胸前。我的心裡承受能力從來都不強悍,能撐一個月已經很佩服自己了。
“醉了也一樣痛苦,別再喝了……”他將我抱起,吵雜聲逐漸消去。他踢開休息室的門,將我放躺在床上。
“哥……我要喝酒……我要喝酒……”我很沒形象的在床上扭,邊扭邊口齒不清的叫嚷。
我哥沒理我,不知道在幹什麼。酒的確喝得太多,總共喝了幾瓶記不得,喝了幾種也記不得,只知道酒瓶的形狀與味道全不相同。
酒勁兒上頭,很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來。我撐著身子想起,卻又軟綿綿的倒回床。“哥……我好難受…哥……”我哼哼嘰嘰的叫著,一條溫熱的毛巾覆上我的臉龐。
我努力張開沉重的眼皮,眼前有一個人影在晃,但是我看不清是誰,像我哥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