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人敘了一小會兒舊,順便出手打暈了巡防的兩位獄卒,看他們實在磨嘰才忍不住吭聲提示了一下。
看彥音換了著裝從牢房內走出來,鏡月未央這才挺直身體輕哼了一聲,帶頭走到了前面。
經過關押白朗之三人的牢房時,看著走在前頭的那個身影絲毫沒有停步的打算,彥音猶豫了一下,還是禁不住開口問了出來:“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把朗之他們一起帶出去?”
聽到彥音的聲音,牢內三人均是一震,只是隔著石門只能聽到聲音卻見不到人,等白朗之走到石門前透過細縫看出去的時候,就只能瞧見投影在牆壁上的三個長短不一的影子,隨後才是不冷不熱的一句回答:“爺還沒消火呢,先把他們關哭了再說。”
是鏡月未央!
這個女人……!
“怎麼回事?”慕容晏掙開半眯的眼,不無疑慮地看向白朗之。
“央兒把彥音帶走了。”
“她在搞什麼把戲?!”
“誰知道呢。”白朗之回身坐到床邊,臉上頗有些玩味的神色。
“自從殿下失憶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雖然不是太明顯,但總覺得……”楚鶴鳴平躺在冷硬的石床上,臉色不是一般的差,卻是沒有怨憤的神情,面容沉穩而平淡,“她開始認真了。”
“認真什麼?”慕容晏冷哼一聲,既然撞破了他是二皇子的探子就直接動手解決他啊,玩消失算什麼意思,一股腦兒把大家都關進牢裡很有趣嗎?“只是越來越會玩花樣罷了!”
“確實不是同一個人,”白朗之仰身躺下,不自覺地抬起腿疊到另一條腿上,學著某人的惡習翹起了二郎腿晃了兩晃,“央兒醉酒的時候說過,她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她說她是一抹來自異界的魂魄……”
“醉酒?哈……演戲不一向都是她的拿手好戲麼,她說的話你——”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白朗之抬指輕輕吹掉指背上的稻草,眉目清冷而幽遠,讓人猜不透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