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濃厚,哪怕是一點火苗也要摁滅在萌芽裡。
可偏偏,鏡月未央就是這種操蛋的個性,別人越抗拒什麼,她就越要把對方逼到死衚衕巷裡,看看惹毛了的兔子是不是真的會咬人。她知道這是個壞習慣,不過人生在世,也就這點兒惡趣味了。
棋盤上,黑子白棋落了滿滿的格子,游龍走蛇,絕地逢生。其實這盤棋已經被鏡月未央下得差不多成了死局,但是柳浮玥卻妙手回春般生生將棋局救活了回來,與鏡月千修成掎角之勢,一子一棋鋒芒畢露,竟是毫無隱藏。
鏡月未央知道他遠不止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簡單,然而此前他一直韜光養晦,從不曾像今日這般展露鋒芒,不知又是個什麼打算?
鏡月千修自然也不會讓他反敗為勝贏了去,雖然仍是慵懶怡然地靠在貴妃榻上,但視線卻很專注。
“啪嗒。”白玉般的手指拈著墨黑的棋子落下,柳浮玥抬起頭看向鏡月千修,微微一笑。
鏡月未央一喜,吞了個葡萄湊上來,興致勃勃:“贏了?”
柳浮玥目不斜視,淡淡地吐出兩個字:“輸了。”
“哈?!輸了你還這麼高興,別告訴我你是故意輸的。”
柳浮玥側目瞟了她一眼:“我高興是因為棋逢對手。這局我已經盡力了,靖王可以作證。”
“好吧。”鏡月未央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本著我是無賴我怕誰的強大心理素質,拍了拍柳浮玥的肩膀,“既然棋是你下輸的,懲罰自然也是由你來受……”無視側面某隻死狐狸嗖嗖射來的目光,鏡月未央抿了抿嘴唇,從上到下把柳浮玥的身子細細打量了一遍,繼而甩手一揚,“脫衣服吧!”
柳浮玥聞言卻不見怒,只冷冷笑了一聲,抓過鏡月未央的手放上一把匕首,繼而緩緩抵在自己的喉間,目光冰寒刺骨:“我說過,除非殺了我,否則你永遠都別想得到我。怎麼……還想要?”傾國傾城的容顏上,絕美的笑容宛如世間最毒的妖花,一觸即亡,“那就殺了我,屍體隨便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