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才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我,繼續用那種膩得化不開的語氣**:“殿下可要當心些,別是摔疼了……”
昏黃的燭光下,牡丹花妖鳳目粼粼深情款款,一雙眼睛像是有魔力似的,令人如痴如醉深陷其間。要不是先前聽到了他跟白朗之的談話,我還真要以為這個男人對“三公主”多少是有些情意的。
只可惜,這些全都是假象。
那顆致命的媚藥便是由他採集原料,經過白朗之的煉製,最後再由二夫君慕容晏送進了我的嘴裡,取走了“三公主”的性命。
他便是這樣一個男人,明明心裡對我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我抽皮鞭家墜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可面上卻還能端出痴戀纏綿的樣子,費盡心機想要討好我。
我不知道“三公主”知不知曉他的心意,或者在知悉之後,又是以什麼樣的心態面對?
這個男人好比是劇毒的美人蛇,只要一想到他千方百計想要置我於死地,我就忍不住想要一腳把他踹飛,可若真那麼做了,那我白天的戲碼可就白演了。雖然不知道他留在公主府的目的是什麼,但白朗之有句話說得沒錯,我確實是個徹頭徹尾的“顏控主義者”。這妖孽固然心毒,卻委實是個尤物,要是就這麼白白趕他走,我還真是有些不捨得。
既然他虛與委蛇,那我不妨就陪他做這場戲,看誰比誰更能沉得住氣。
抬手扶上他的肩頸,我微蹙眉頭,作忍痛狀:“腳崴了,好疼……”
聞言,彥音斂起眼瞼作憂慮狀,作勢要檢視我的腳傷:“還真傷著了?是哪隻腳,我看看……”
我輕輕推了他一把,側開臉:“地上涼。”
彥音很是配合地俯身來了個公主抱,將我轉移到了雕花大床上,在他傾身把我放下的瞬間,我立刻翻身加重力道順勢將他壓在身下,兩隻膝蓋夾在他的腰際禁錮他的行動,見他麗眸間極快地閃過一絲錯愕,我不由勾起嘴角淺淺一笑:“音兒還是那麼容易上當,真好騙……”
我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彥音的身子微微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