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越來越少,節節敗退。
最後一個黑衣人,百里流霜直接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處,抓著手就把他的下顎給卸了,司馬景裕手上的人立刻上前將人押下去了。
完了將司馬景裕放下來,喘著粗氣,也不管這地上的鮮血直接就一屁股坐下了,“司馬景裕,你說你一個病秧子,一隻腳都踩進棺材裡面了,怎麼就讓人用如此大的手筆來刺殺你。”
第一次被人當活靶子,太累了,這麼多人,一個個招式又怪異,還拖著司馬景裕這個拖油瓶,累得氣喘吁吁,她還沒有這麼窩囊過。
“王妃辛苦了。”司馬景裕看著累得直呼氣的百里流霜一臉真誠。
“是挺辛苦的,比上戰場還辛苦。”百里流霜吹了兩口氣將擋在眼前的一撮頭髮吹到一邊。
“王爺,您受傷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傳過來引得一直沒有怎麼打量司馬景裕的百里流霜抬頭看過去,他的肩膀上有一處錦布被割開了,呈現暗紅色了,其他位置也沾染了血跡,不知道是別人的還是他自己的。
“不礙事。”司馬景裕揮了揮手,肩膀上受了傷,抬不高,對著百里流霜無奈的笑了笑。
“傷了就是傷了,別在這裡逞能。”百里流霜狠狠的瞪了司馬景裕一眼,抓過他的手臂,“刺啦”的一聲就將司馬景裕肩上的衣服撕開了,露出白色的肩膀。
看著周圍的護衛面面相覷。
他們記得他們家的王爺好像很討厭女人近身,這個名義上的王妃不僅碰到了他們王爺沒被甩開,而且還敢扯衣服,果然是女中豪傑,看來他們王爺的春天到了。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金瘡藥要和水遞過來。”百里流霜看著傻傻的站在一邊拿著東西沒反應的護衛大聲呵斥道。
護衛一抖,趕緊將東西遞過來。
接過水,百里流霜直接把自己衣服最外層掀起來,又是“刺啦”一聲,裡面一件白色的衣服直接撕去了一個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