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燕京城牛掰的公哥之一啊。再說了,難道你當初打了人家,現在說這麼一句話,人家就會放過你嗎?然而,就在譚月都默默鄙視著楚一飛的時候,西門皇也是極其親熱地走上前來,跟楚一飛握了握手說道:“我近過得還算滋潤,楚先生呢?過得也還算滋潤吧?如果你過得很滋潤的話,那我就得讓你不那麼滋潤了,再怎麼說,你上次打得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腦袋不那麼疼痛,如果我不跟你好好的算算賬的話,我的腦袋以後恐怕都不會再聽我的使喚了,何況是我下面的那些人呢,是吧?”西門皇就這麼極其淡然地說著,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溫柔跟充滿了柔軟地微笑,就好像他跟楚一飛真的就是那種許多年沒見的朋友,並且還是惺惺相惜的那一種。但是他們的話語,卻讓譚月知道了,西門皇這次肯定是要來找茬的,而且得讓楚一飛不自在了,他會覺得成功。
楚一飛的嘴角也是微微抽搐了一下,跟西門皇握手了之後,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出現太大的變化,反而是微微眯起了眼睛,很是認真地說道:“難道西門先生真的就那麼一點度量都沒有?上次我們那絕對是不打不相識,西門少爺怎麼能主觀的認為那是我們發生了矛盾呢?如果西門先生是這麼認為的,我將會覺得很可惜,畢竟,我一直都希望能跟西門先生做一個好朋友的。難道西門先生認為我楚一飛還不夠資格做你的朋友嗎?”
“不不。”西門皇卻彷彿是受寵若驚的樣,腰板也是一下就挺直了起來,表情極其認真地說道。“我怎麼會認為楚先生沒資格做我的朋友呢?如果真要說沒資格做對方的朋友的話,那這個人也一定是西門小弟我了,像楚先生這麼華出眾,並且年輕有為的人,我西門皇當然是十分的希望跟你成為一輩的朋友。但是——”西門皇話語又是頓了一頓,微微眯起眼睛說道。“但是,這並不能讓我忘記當初差點被你打成腦震盪的仇恨吧?我西門皇向來都是有仇報仇有朋友交朋友的男人,誰打了我一頓,那我就一定要還回去,否則的話,我豈不是成了誰都可以欺負的孬種了?楚先生,恐怕你也不認為自己會跟孬種交朋友的,對嗎?”西門皇依舊是笑眯眯地盯著楚一飛,臉上卻一副我吃定你了的表情,很是認真地掃了楚一飛的臉色一眼之後,卻是不再說什麼,而是默默地等待著楚一飛的回答。
這個時候,譚月也知道楚一飛陷入了一種困境,她心中略微有些不忍,想要走上前來,用她譚月的身份擺平這件事兒,但是她走出了兩步之後,卻發現楚一飛已經先行有了動作,而一旦楚一飛已經決定了,譚月反而是又後退了兩步,似乎不願意違背楚一飛的意思。她也是知道的,即便以自己的身份解決了這次的麻煩,楚一飛下次還會有這樣的麻煩,而且打擊報復將會嚴重。甚至於,這次用自己的身份解決了這樣的麻煩之後,不僅對楚一飛在燕京的發展沒有太大的好處之外,反而會引來父母家的那些人來找楚一飛麻煩。說到底,譚月出手幫助楚一飛解決了這次的麻煩,首先的問題就在於,這是譚月強行解決的,而不是得到了父母家的長輩贊同或者是認可。所以即便這次即便賣了一次面,卻並不代表他們會永遠賣面。因為他們會去自己家打探虛實,看是不是自己家的那些長輩啊父母啊真的在支援楚一飛。如果不是,那麼他們將會給予楚一飛大的打擊報復。這對楚一飛來說,是絕對沒有太大的作用的。反而會讓楚一飛陷入大的麻煩——
這絕對不是像電視裡那樣說的一樣,一旦像自己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千金大小姐出頭之後,所有人都會害怕楚一飛或者是恐懼楚一飛的背景。事實上,那些人不傻,他們會很地調查清楚楚一飛跟自己家的真實關係,一旦沒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好,楚一飛承受的傷害將會大。再者——譚月並不認為憑藉自己家的能量,可以完全將南宮家和西門家鎮壓下來,或者說,他們兩家的確會給自己的譚家或者是母親的孃家一些面,但這個面只是在一定程度上的,首先,譚家和方家不會為了楚一飛而真的要求過分,其次,南宮家跟西門家也不會真的一忍再忍。這個遊戲規則註定了譚月這樣的狐假虎威對楚一飛的好處是極其有限的。所以,剛讓楚一飛自行去解決這次的麻煩。反而能起到好的效果。只是,楚一飛打算怎麼來來覺這次的麻煩跟問題呢?現在在這種正大光明地情況下,楚一飛又有什麼樣的辦法來讓西門皇滿意上次被自己打得頭破血流的面問題呢?
事實上,在譚月看見楚一飛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之後,她就極為心疼地望向了楚一飛,差點就沒忍住衝上去用自己那個並不理想的辦法來幫楚一飛解圍。後,她還是強行忍耐住了。譚月是那種為了心愛的人付出一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