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後三天,今天得進行一場十分艱辛、尷尬、忐忑的大型針灸排毒,楚一飛早上六點便起chuáng準備。一方面籌備各種針灸工具,另一方面則是調整情緒。上次柳寡fù處於暈mí狀態,他就險些因失神而導致出錯,這次她醒著…
“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柳下惠嗎?以前我不信,現在——我還是不信。”緊張兮兮的楚一飛只差買一條密碼內kù穿上,不然他真怕到時走火。
須知,柳茗竹真的撩人到爆炸,她就像上帝的寵兒,不論氣質、外貌、身材、身世背景,無一不令男人蠢蠢yù動,女人眼紅嫉妒。
饒是像楚一飛這種不論愛情還是男女生活上的初哥,也免不了時常臆想YY。甚至一次chūn夢中的物件,也模模糊糊是這個驚yàn的寡fù。
備好工具,楚一飛很沉穩地伸出手敲響寡fù的房門。
“進來吧。”柳茗竹嫵媚撩人的聲音幽幽響起,略帶鼻音,像是剛從熟睡中醒來。
楚一飛踏出腳步,默唸清心咒,期使令自己保持足夠冷靜。可是一腳踩在柔軟得像女人屁股的地毯上時,他還是心頭飄忽不定。
“或許,現在出去還來得及。”楚一飛抱住醫藥箱的手臂加大力度。
這時,柳茗竹平躺在chuáng上,凹凸有致的嬌軀上緊裹著一層薄薄的絲質毯,黑sè的,網狀的——很容易就能透過毯子瞥見內層風光。
當然,楚一飛沒幻想柳茗竹光溜溜裹著薄毯,但事實上,她穿的的確很清涼。上身是一件無法包裹那對渾圓yù兔的鏤空抹xiōng,下身則是一條几近透明的小內內,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多餘遮羞物。
楚一飛深深知道她並非在挑逗自己,對於這個寡fù的起居生活習慣,在經過一個月的接觸,他大約有個初步瞭解。假如可以光著身子,她決不願穿任何東西,假如可以只穿一條小內內,她絕對不會束縛那對tǐng拔的yù兔…
這就是她,很毒辣很兇殘的柳寡fù。
此刻,她yùtuǐ微微靠攏,在粉sè燈光下顯得格外yòu人,順著yùtuǐ爬上去,女人最yòu人的神秘三角地帶呈現出**的輪廓。儘管有薄毯阻礙視線,卻是無限擴大其yòuhuò力。
至於平坦小腹之上的xiōng前飽滿——
算了,楚一飛已經在不可遏止地吞口水…
艱難行至chuáng邊,柳茗竹微微翻身,側臥圓形大chuáng上,粉嫩潔白的yùtuǐ輕微交錯,媚笑道:“小弟弟,做好心理準備替姐姐排毒了嗎?”
“還沒有——”
楚一飛退回靠窗的椅子,慌luàn掏出一包香菸,連續抽了兩支,方才撫平血脈噴張的狀態。
“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不是坐懷不luàn柳下惠,在這個到處都是女僕熟女的鬼地方呆了一個月,我真的快憋瘋了!”楚一飛滿腦子邪惡念頭,使勁呼吸,片刻之後,徐徐行至chuáng邊,目不斜視道。“把薄毯掀開吧。”
“幫姐姐掀。”柳茗竹風情萬種道,單手撐著圓潤下顎,眯起那雙顛倒眾生的美眸。
坦白說,並非楚一飛不具備一個職業醫生的專注與職業精神。只是,這個患者實在太撩人,太風sāo。換做其他醫生,現在唯一想做的恐怕就是推倒、推倒、再推倒!
誰會像他一樣,坐在一旁猛抽菸調整情緒?
楚一飛深度認為,自己的理性已經一次次戰勝感性,能到現在還不作出男人該做的事兒,實屬不易。
按捺內心的澎湃替她掀掉薄毯,一股魅huò人心的香味自柳寡fù嬌軀上撲鼻而來。
熟悉的神秘玫瑰香味——柳寡fù獨特之極的體香!
“姐姐香嗎?”柳茗竹咬著柔chún,一臉媚態。
“躺好,要開始了。”楚一飛面無表情,他知道,這個惡毒的寡fù又在無責任勾搭,
“怎樣才算躺好呢?”柳茗竹媚態百生,yòu人之極道。“姐姐的tuǐ呈三十度張開還是六十度,需要在tún部墊一個枕頭提高角度嗎?”
“——”楚一飛鼻子一陣發熱,冷冷道。“你再說話我會扎錯地方。”
“是不是會紮在足以令身體發熱的xùe位上?如果是那樣——姐姐不會責怪你的。”柳茗竹真的是一個mí死人不償命的大妖精…
楚一飛緊閉嘴巴,挽袖,第一針下去,柳茗竹很適宜地閉上紅chún。只是那雙妙目仍然無比幽怨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