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現我白天晚上一起折也來不及,就喊了全班男生每節課下課休息時間一起幫我折,哈哈!”
喬索笑起來牙齒潔白,我的眼淚那一刻就傾盆而下了。
這是我的喬索。我以為我忘不了的喬索。
作者有話要說:
☆、蘇澈,你有沒有丟過東西?
九月的火熱就這樣在軍訓每一天的揮汗如雨中慢慢過去,纖白的面板被曬成了麥色,月光下,閃閃發亮。十一長假如期來臨,我沒和爸媽打招呼自己早早的買了回家的票,K526,三十號晚上十點一刻南京始發。
洛神一向瀟灑自在,一早定好了去青海的機票,30號天還沒亮就離開了宿舍。糖糖和公管院的那個老鄉約好一起去逛新街口,中午就離開了宿舍。薔薇和馮家涵中午一起離開去中央門汽車站,家在本省,就是方便,二個小時的車程,睡一覺就到家了。不過幸好我喜歡坐火車,喜歡聽火車嗚嗚的轟鳴聲,開啟車窗能看見快進的電影畫面般追不住的風景。
宿舍人都走空後,我開啟CD機,音樂聲中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醒來揉揉惺鬆的睡眼,一看手機,已經五點半了。我伸伸懶腰,隨手抓了件黑色棉布背心,套了條白色長裙,跑到二樓食堂打包了一碗銀耳紅棗羹和一個雞蛋餅。回到宿舍邊翻雜誌邊聽音樂,啃完了餅喝完了羹,便開始收拾行李。既然是回家,想想便也沒什麼特別需要帶的,我往包裡塞了兩件T恤,一條連衣裙,一件牛仔外套,就開啟筆記本看電影了。那天晚上我看的是一部很老的電影,96年李志毅的作品《天涯海角》。其實我是個挺有時間觀念的人,本來心裡小算盤打的好好的,八點出發坐公交,既不擁擠又剛好趕上火車。可是偏偏那個晚上,我專心過了頭,我看的如痴如醉,等電影結束我回過神看看時間,完了,八點四十。
我匆忙把筆記本合上,塞進揹包,砰的關上宿舍門,往車站飛奔。跑到宿舍大門口,忽然覺得口乾舌燥,異常想喝奶茶。我得承認,有時候我做事非常情緒化,尤其在面對食物,我心動的食物的時候。若是趕不上公交,打出租也來得及嘛。於是在這麼轉念之間,我的方向發生了變化,目標是食堂。一樓食堂的奶茶鋪叫做“快三秒”,我很清楚的記得,因為她們做奶茶的速度非常不符合她們的名字,我跟糖糖討論過這事,我們都認為它應該改名叫“慢三分”或者“等等我”。可是她們家奶茶的口感卻比二樓食堂的要好喝許多,我最喜歡的是伯爵奶茶。我向著奶茶鋪一路飛奔,白色的裙襬在微涼的秋風中搖曳,齊肩的長髮微揚,掀開食堂門口厚重的塑膠簾時,我差一點又撞上了蘇澈。他應該是才洗過澡,頭髮還是溼的,乾淨而整潔的白色外套,裡面的球衣上畫著大大的鉤鉤,赫然印著2004LEAGUE,他左右手都用手指夾著兩瓶啤酒,正在和旁邊的東北男生說著什麼。看見我差點以兔子的速度撞上他手中的啤酒瓶時,他驚訝的笑了聲,“hi,漓岸。”
我絲毫沒有放慢腳步“hi,我趕火車,bye!”
說完我繼續向奶茶鋪奔去,邊跑腦子裡邊回味著他剛才一句柔軟的Hi,漓岸。
印象裡,他從沒這樣喊過我。
慢三分就是慢三分,我焦急的等待著,手指不自覺的在吧檯上敲擊。拿到奶茶後我向車站跑去,可能是因為放假的緣故,校園裡空空蕩蕩的,路燈下一個人都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奔跑我很喜歡,有種在路上的感覺,安靜而自由。等我跑到車站的時候,看看時間,已經九點了。江寧的夜晚特別的安靜,除了公交車,計程車都很少。我有點著急,左等右等竟然等不到一輛公交車。我又焦急又無奈,乾脆拿出原來準備坐上公交喝的奶茶,用管子狠狠的戳了一個洞,大口的喝了幾口。這時一輛白色的Suv駛過我面前,倏然停下。我聽見嘭的一聲車門響,蘇澈從駕駛座上走出,向我款款走來。“上車吧!”他幫我開啟車門。我恍然。
“你,不是在食堂喝酒嗎?”我坐上車驚訝的問道。
“跑的那麼快,看的倒很清楚!”他笑道。車子發動起來,是好聽的引擎聲。窗外的景色開始在速度中變得迷離。
“這麼說,你酒後駕車!”
“怎麼?不敢坐?”
“怎麼會!我還要趕火車哪!”
“幾點的火車?”他轉頭問我。
“十點一刻。”我有點臉紅。
果然,他低頭看看手錶,又看看我,“你可真行!”
頓時我感覺到一陣加速,我歪過頭看看儀表盤,一百三,我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