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啪嘰一下就能把人拍成肉泥。
開鋒了,刀刃異常鋒利。
血騎士欣喜的接過大劍,手指撫摸劍身,像撫摸情人的背脊。
李羨魚感覺到了一股厚重而鋒銳的氣息,判斷出這是一柄了不得的法器。
“這是什麼劍。”
在他見過的所有武器裡,這把劍可以排前三,不是寶澤那種制式法器,量產能比。
它身上的紋路、它散發出的氣息,充滿了歷史的沉澱。
不是現代工藝的作品。
“雷瓦汀,”血騎士道:“我以為以後再也用不到它了,珍妮,謝謝你幫我修復它。”
雷瓦汀,北歐神話中,豐饒之神的佩劍,象徵著勝利。
血騎士高舉大劍,灌入氣機,這柄叫做雷瓦汀的重劍彷彿活了過來,嗡嗡的震動,鋒芒畢露。
受到氣機波動的影響,遠處的湖水蕩起陣陣漣漪。
李羨魚眉睫生疼,雙眼刺痛,他忙低下頭,假裝自己眼睛被氣機灼傷。因為除了李佩雲,其他人都是這樣的反應,他們尚且如此,修為不高的李倩予焉能直視?
重劍劈下,在湖面闢出一道數十丈的劍痕,湖水朝兩側排開,形成兩道大浪。
水聲嘩啦啦。
“我擦,這股氣機已經不輸我了。”李羨魚暗暗心驚。
他自問在頂尖S級裡,自己的氣機算是比較充沛的,畢竟有史萊姆在,不充沛都不行。但血騎士隨手闢出的一劍,已經不輸他了。
李佩雲沒說謊,這貨絕對是半步極道中的佼佼者。
看到這一幕的李佩雲神色微變,適才在公路上,唐德·希爾伯特手裡握著的是這把雷瓦汀的話,不需要墮天使幫忙就能擊敗他。
“這一劍是在震懾我,讓我別打歪主意,老老實實的當俘虜?”李佩雲暗自揣測。
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能說效果的確很好。
李佩雲打消了找機會逃跑的念頭,歷史告訴他,該隱忍時就要隱忍,比如臥薪嚐膽的勾踐。
至於忍胯下之辱的韓信則被他自動忽略,因為若是胯下之辱的話,那李佩雲情願玉石俱焚。
.......
臨著湖的木屋前,有一座火爐,用水泥澆築,珍妮說這是她的臨時鑄兵爐。
爐子裡的火還沒熄滅,商務車回來時,她正在修復雷瓦汀。
爐子除了冶煉,煮魚湯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口鍋架在爐子上,鍋底炭火熊熊,鍋內濃湯滾滾,河魚的鮮香撲鼻而來。
李羨魚開啟鍋,往裡面撒一些調料。
李佩雲站在一旁,期待的望著魚湯:“八角和茴香多放些。”
“香料太多,會影響魚湯的口味。”李羨魚搖頭。
魚是湖裡抓來的,血騎士一劍斬出巨浪,待風平浪靜後,李羨魚發現岸邊幾條鯉魚活蹦亂跳,心裡一動,就決定晚上熬魚湯喝。
血騎士唐德·希爾伯特一夥,在屋子裡啃牛肉罐頭,表示對河魚沒興趣。
李羨魚舀了兩碗湯,分給李佩雲一碗,兩人坐在爐子邊烤火,聊天。
李佩雲喝了一口,只覺得魚湯鮮香味濃,混有八角、茴香的味道,鹹淡適中,還沒有魚腥味。
他臉上滿滿的感動。
“國外的淡水魚腥的很,不好吃,我已經很久沒喝到這樣的魚湯。”
“聽說歐美這邊,尤其米國,引進淡水魚是為了整治河水汙染,所以他們自己不吃淡水魚?”
“我覺得是飲食文化不同罷了。”
“哦。”
木屋門開啟,里昂手裡拿著兩罐牛肉,遠遠的拋給兩人:“好香啊,給我們也來一碗唄。”
李羨魚從皮夾子裡取出四口碗,舀魚湯。
“嘖嘖,想不到你一個散修都有皮夾子。寶澤的皮夾子已經這麼氾濫了?”里昂說。
李羨魚懶得搭理這個話癆,幫著他把魚湯送進屋子裡。
面積不大的室內,庫爾特手腳被捆的結結實實,蜷縮在角落。
血騎士大馬金刀坐著,身後是珍妮、卡路里兩個手下,看架勢,活脫脫放高利的大佬在逼問爛賭鬼。
今天還錢,還是上天台!
進了屋,里昂還在喋喋不休:“皮夾子我也要一個,是老大當年親自幫我用積分兌換的。”
外人也可以獲得寶澤的積分,寶澤的任務分兩種,一種是內部任務,一種是對外任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