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人面前被說出來,顯得他特中二,不知天高地厚。便道:“那就麻煩你幫我遞交律師函。”
......
“龍騎士,你憑什麼抓我,老子為教廷衝鋒陷陣的時候,你還是個毛沒長齊的小屁孩。”聖殿騎士團副團長,阿伯內西·霍夫曼,雙手戴著鐐銬,肩膀被戒律騎士團的兩名騎士扣著,其中一人正往他脖子裡注射抑制細胞活性的藥劑,只需要十秒鐘,他就會雙腿發軟,使不出勁。
“你與血騎士唐德·希爾伯特相交莫逆,只這一條,就有足夠理由羈押你,請配合戒律騎士團的調查。”
對面,龍騎士負手而立,表情冷漠。
“我知道了,你想趁機黨同伐異,獨攬大權。”阿伯內西大吼著:“我要見教皇,我要見教皇。”
“戒律騎士團辦事,只要有足夠的理由,教皇也無權干涉。”龍騎士揮揮手:“帶走!”
阿伯內西很快雙腿發軟,喊叫聲減弱,在一眾聖殿騎士團的騎士們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被拖走了。
樞機院紅衣大主教聞訊而來,眼睜睜看著人被帶走,憂心忡忡道:“龍騎士,你這是要把煉獄都關滿嗎?短短几天,你抓了教廷幾百號高手,再這樣下去,教廷會癱瘓的。”
“教廷不會因為缺了一些腐敗分子就無法運轉。”龍騎士語氣平靜:“大主教,他可是你實名舉報的。”
“是,可是你這動靜鬧的也太大了,一下子抓這麼多人。”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血騎士的黨羽遍佈教廷各大部門,我是得了教皇授意,清除墮落分子。”
自從在教皇那裡得悉了那段往事,龍騎士便率領戒律騎士團大肆抓人,但凡可能與血騎士有染的教廷成員,一律逮捕,關押進煉獄。
經過資料庫的偷襲事件後,龍騎士驚覺這些墮落分子留在教廷就如同定時炸彈,必須要清理,寧可抓錯,也不放過。
有些是血騎士的至交好友,有些則是教皇提供給他的被列為懷疑物件名單裡的成員。
教廷的頂尖S級裡,三分之二都被抓走了,各大部門的高手也被抓走不少,其中以聖殿騎士團最慘,聖殿騎士團是血騎士唐德·希爾伯特直接統率的騎士團,如果有墮落分子,絕對是這裡頭最多。
一時間,教廷人人自危,私底下罵聲沸騰。
紅衣大主教告別龍騎士,一路來到教皇寢宮,請示了守在外面的騎士,得到召見後才進去。
教皇披著金色的袍子,坐在大椅上,正對著門口的方向。
紅衣主教右手握拳,抵在胸口:“冕下,龍騎士近日逮捕了許多教廷人員,越來越肆無忌憚。如今總部已是怨聲四起。”
教皇看不出喜怒的一張臉,沒有表情:“我已知曉。”
紅衣大主教再次行禮,告退。
柏林,六星級酒店。
裝修華麗的套房裡,大雕妹躺在寬敞的沙發上,眯著眼,望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怎麼辦,皇馬上要到了,她會不會把我們骨頭給拆了?”
對面的沙發上,右護法和猴護法相視一眼,有些慫。
肯定的啊,我們都把她兒子給弄丟了。
卡舒布莊園的晚宴之後,李羨魚從此杳無蹤跡,失去了聯絡,打電話提示關機,人也找不到了,三人事後秘密打探,拼湊出了真相。
那天晚上,隨著李羨魚一起失蹤的還有卡舒布的家主庫爾特,但是庫爾特在第二天黃昏被送回莊園了,而李羨魚就這麼丟了。
更糟糕的訊息還在後面,經過後續的探查,三人查到,擄走李羨魚和庫爾特的是教廷叛徒血騎士,半步極道巔峰,是和皇一個級別的高手。
這就很絕望了,起初還可以用“他實力強大自保無虞”來安慰,可落在血騎士手裡,那真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這麼久了,生米早就煮成熟飯了。”
大雕妹又這麼說,這幾天她老是念叨:哎呀,李羨魚會不會被囚禁起來,給當成rbq了吧。
“他,他一個男人,這方面有什麼好擔心。”右護法語氣透著不確定。
猴護法幽幽道:“男人,只會更慘。”
“咚咚咚!”
正說著,敲門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