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打生打死的時候,想來也是非常爽的吧。
幾分鐘後,四人倒下,站著的,正是那位最強壯最魁梧的漢子。
“呼哧,呼哧....”
他喘著氣,受了點傷,頭被打破了,血流了半張臉。
李羨魚蓮步款款,靠近他。
壯漢一下子身體緊繃,看著他,又狂熱,也有警惕。
可人兒靠近他三米之內了,這裡,其實是非常危險的距離。
壯漢退了一步,沉聲道:“就算是你,比賽就是比賽,我也不會留手。”
李羨魚不答,繼續靠近他。
只剩兩米。
這時,李羨魚在風衣的兜裡掏了掏,掏出一包紙巾,拆開,抽紙,抬手,仔細的幫他擦去臉上的血跡。
柔聲道:“別動,你受傷了。”
面巾紙的香氣與可人兒身上的幽香混雜在一起,絲絲縷縷的湧入鼻腔,彷彿是世間最勾人的氣息,撩撥起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壯漢痴痴的望著近在咫尺的傾世容顏,覺得這輩子.....值了!
仔細擦完臉,把染血的紙巾揣回兜裡,李羨魚後退兩步:“來吧。”
壯漢沒動靜,他的目光久久的落在李羨魚的風衣兜裡。此時此刻,他眼裡只有柔情。
上前兩步,拉起李羨魚的右手,半跪,在手背上輕吻,然後,覺得這輩子很值的漢子,毅然離開了擂臺。
“他離開了,他主動放棄了,讓我們為這位紳士鼓掌。”主持人握著麥克風,激動的吶喊。
觀眾席,掌聲雷動。
李倩予站在臺上,笑著面對四周的觀眾,宛如一朵生長在紅塵中,卻不染塵埃的花朵。
這一刻,她容光照人,美豔不可方物。
蠻順利的嘛....李羨魚心想。
在響亮的掌聲與吶喊聲中,大雕妹坐在位置上,雙腳在下面噔噔噔的跺,“他好賤!”
身為同伴,李羨魚兵不血刃的拿下一場,本該開心的,但大雕妹內心是一個正直的姑娘,知道李羨魚在玩弄男人的感情,心裡很是不忿。
你可以憑實力贏啊,幹嘛要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性格好惡劣。
就像當初不停的讓她高潮那樣。
前排,一個男人轉過頭來,是亞洲人,怒目相視:“你才賤。”
他邊上,白人同伴問他怎麼回事,亞洲男人就翻譯給他聽。白人一聽,也怒了:“你再說一個試試。”
大雕妹:“......”
......
“很順利嘛!”
陽光溫暖的午後,李羨魚躺在酒店的柔軟大床上,雙手枕在後腦,胸脯堅挺堅挺,完全無視了地心引力。
“下午我就不去了,你們願意看比賽的自己去,不願意的就陪我宅在酒店裡吧。”
比賽現場不好再去了,狂蜂浪蝶太多。在享受到女神的待遇後,他同時也體會到了每一個漂亮女人都有的煩惱。整整一個下午,無數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在他面前翩翩起舞,發起晚餐邀請。
李倩予的人設是不高冷,大方,因為散修出身,所以不能像大戶人家的小姐那樣端著,他得應著啊,幸好英語說的不流利,沒怎麼說話,但臉笑僵了,蘋果肌都出來了。媚眼也拋了很多,眼皮子到現在一直在跳。
名片收了厚厚一大摞。
大雕妹在床邊用力一坐,床沿塌了塌,“喂,你非要這麼噁心人嗎?”
李羨魚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小屁股蛋,緊身牛仔褲把小翹臀的輪廓包裹的滾圓滾圓,他有些嫌棄的把頭往邊上挪了挪:“怎麼是噁心人?這是戰術,是美人計。”
“你是美人嗎?”大雕妹嗤笑。
“你這就自取其辱了不是。”李羨魚捏著蘭花指,厚厚厚的嬌笑:“世上有比我更嫵媚動人的女孩子嗎?”
大雕妹和右護法齊齊打了個寒顫。
猴護法也打了個寒顫,順帶收腹。